调笑令.女 囚犯,囚犯,世人面前低。 偷欢严惩三年,少妇乞求减刑。 刑减,刑减,老爷床狂滥。第一回 苦役夫妇乞求减刑,柯大老爷顺水推舟 老爷远方做大官,三教九流来请安。金银财宝怀里揣,美味佳餚酒杯端。 乐伎陪伴咏诗篇,歌女助兴把琴弹。美人虽靓却无味,愿与囚犯享欢。 朝廷官宦柯长卿不知何故被皇帝一道圣旨贬到了玉门关担任地方官吏,柯长卿接旨谢恩,又与家眷、亲戚、至友依依惜别后,便怏怏不快地离开了京城,晓行夜宿,终于在皇帝规定的日期内抵达了就任地址——荒凉的,据说是春风吹不过到的玉门关。朝廷的重臣下派地方做官,着实震不小,当地大小官吏迎出关隘三十里,毕恭毕敬地将京城的大老爷接进玉门关衙府。 地方小吏诚慌诚恐,柯长卿老爷可是腹愁怨,跳下驿马,坐上八抬大轿,柯老爷悄然撩起幔帘,望着苍凉的天际;望着无边的荒原;望着四处乱窜,彷彿一群无赖泼皮般的流沙;望着遍地皆是的鹅卵石;望着残破的,被风沙严重侵蚀的古城墙;望着一群群咪咪低的绵羊漫山遍野地寻觅着可怜的杂;望着眼前这一切的一切,柯老爷彷彿从天堂霎然坠入了地狱,有一种恍如隔世之,失落的心中好似那呜呜狂吼的北风,好不凄楚,好不悲凉。触景生,有而发,撂下幔帘,柯老爷顺嘴嘟哝道: 「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西域被贬者,故人长相忆!」 招已毕,各道寒暄之后,按照朝廷惯例,前任命官应将衙门的印章、户籍、财务、库存、……等等,悉数向新官员柯长卿割,当然,其中更免不了营、乐户、教坊、奴婢等等,这些处在社会最下层、地位最卑微的民们,也要如实地向柯长卿进行割。 「本府并无营,有官五家,在册娼肆拾捌人;乐户陆佰口;历年没入官府的奴婢共计三佰贰拾名;本府有军马五百匹,皆为朝廷直接拨款伺养,以备战时之需,」也许是为了割方便,前任长官索将民与牲畜归为一类进行割了: 「伺养军马者皆为犯法作之辈,以及他们的眷属,男女共计伍拾柒人,划分为壹拾三户,请您查收!」 军马乃朝廷最重要的战略储备,在冷兵器时代,其重要不亚于主战坦克,伍佰匹军马的编制,相当于一个装甲集群。别的事可以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对于军马,柯长卿万万马虎不得,既然前任割是伍百匹,为了避免出现差错,柯长卿执意与前任去马场亲自查验。 「应该,应该,」前任口应承: 「这是应该的,左右,备轿,本官与老爷去马场查验!」 前任引领着柯长卿乘官轿来到马场,柯长卿手执军马的户口逐个马廄地查看着、数点着,前任点头哈腰地陪伴着。突然,从一个马廄里,传来一阵悉窣的碎响以及轻佻的笑声: 「嘿嘿,坏!烦人,呵呵,别闹!」 「他妈的,这是谁在马廄里胡来,」前任长官闻听此声,气得破口大骂,一脚踢开马廄的板门,柯长卿与前任同时望去,一对着囚服的青年男女哼哼叽叽、嘻嘻哈哈地翻在谷堆上,听见踹门声,两人呼地坐起,看见是长官,男青年料想又犯了错误,胆怯地蜷缩进谷里;女青年则慌里慌张地整理着开裂的衣襟,沾挂着屑的面庞香汗泛起,红光灿灿。前任喝令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工作期间不恪尽职守,却趁机鬼混,左右,」 前任暴跳如雷地咆哮着,柯老爷则以猎色家专业的眼光,不声色地盯视着谷堆上的女囚犯,心中则默默地品评着:年轻,肥瘦适中,肤色较好,嗯,应该打85分以上。 「老爷,」听见前任的喝令,两个心腹衙役迈步上前: 「小人在此!」 「将这对狗男女快快与我拿下!」 「是,」左右将放着工作不干,趁机欢的男女绑了下去,柯长卿也查验过了军马,与账册上的记载完全相符。此时,前任也算割完毕,作为答谢,同时也是为前任饯行,玉门关隘的新主人柯长卿,摆下酒席,盛宴前任长官。前任卸职,新长官就任,玉门关各阶层人士以各种方式前来祝贺,小官吏递红包;乡坤豪族送厚礼;商人贾客以货行贿;风文人题诗赠画,无不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柯长卿也不客气,笑而纳之,然后将宾客请为上坐,好生招,自然不在话下。上等人物各尽其能,民乐户岂能没有表示?于是,官们浓妆艳抹,打扮得枝招展,酒席宴上,为新任长官歌舞助兴;因罪为奴的婢子们更是忙碌不堪,下厨烧菜,上桌敬酒,奴颜婢膝,不必细说。 这场欢宴一直闹腾到午夜方散,送走了上等贵宾,柯长卿留住了下等民,男僕收拾官府厅房,女奴洗碗刷盘,官们陪两位大老爷伺寝。在没有离开玉门衙府之前,已经正式卸任的官吏仍然以主人的口指使着女们: 「去,一定把柯老爷伺候好喽,否则,以后没你们的好果子吃!」前任将一位体态的女推荐给柯老爷: 「我的同僚啊,这位美人可非同一般,好,你自己搂着,慢慢受用吧,呵呵,」 「老爷,」在前任的举荐之下,胖女极为浪蕩地将柯老爷扑倒在床舖上,醉意朦胧之际,柯老爷觉上彷彿压了一堆绵、的锦绸,柯老爷愁颜顿时大开,展开双臂,紧紧地揽住墩墩的美人,同时,咧开酒气呛人的大嘴岔,下作地、贪婪地啃咬着胖女肥实的、雪白的大腿: 「呵呵,亲的,你好肥啊!」 「老爷,」不胖女开言,又一名较为清瘦的女声细语地搂住柯老爷的脖子: 「老爷如果嫌她太胖,我可以伺候你啊,如何?」 「哈哈,」柯老爷见状,暂且推开胖女的大白腿,捧着瘦女的面庞,吧嗒了一口,烛光之下,但见柯老爷左搂右抱,这边啃着,那边着,望着眼前各特色的风尘美女,柯老爷虽然远在荒芜之地,却有一种当上小皇帝的真切受。而前任的一番话,更说得柯长卿飘飘然了,甚至有些乐不思家了: 「同僚啊,从此以后,这些奴僕歌,就全部属于你喽!」 「呵呵,不好意思,」 柯长卿真是心怒放啊,望着前任颇为失落的面庞,假惺惺地推过一个官,说话的口彷彿捨施对方一碗稀粥: 「呶,这个送给仁兄享用吧!」 一夜销魂,自不必说,当新的一轮红日高悬天际时,柯长卿,不,应该称呼柯老爷漱洗完毕,用过简单的早餐,披上前任的官服,开始升堂断案、处理公务了。巧得很,柯老爷上任接手的第一桩案子,便是马倌工作时间不务正业,在马廄里逞欢的事。男女当事人被衙役双双押解到堂,柯老爷连看也懒得看男囚一眼,眼角时不时地瞟视着女囚,心中不禁鬼胎作祟。而表面上,柯老爷则流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地翻阅着男犯的户籍,从中了解到:男囚姓许名三,女囚徐氏,原来是一对合法夫妻,只因许三偷盗了一头耕牛,并且宰杀掉变卖成银,事发后,夫妻双双被流放到边关服苦役。阅过档案,柯老爷装腔作势地拍案骂道: 「他妈的,你们既然是合法的夫妻,为何要在马廄里做这种营营狗狗的事,难道你们没有住处?」 「有住处,」苦役犯许三喃喃道: 「稟老爷,我们有住处,就在马廄外二里左右的狗营子屯!」 「混帐,」 柯老爷又骂道: 「见了本官,还不快快跪下!」男女当事人应声跪下,柯老爷斥责道: 「既然有住处,因何还要如此?难道晚上还没折腾够幺?」 柯老爷的话把男女当事人问得无地自容,女子显得尤其难堪,深深地垂下头去。 「稟老爷!」沈默了片刻,男子怯声怯语地答道: 「我们也是闲着没事,我,我们并没有耽误餵马,马匹都吃餵了,并且,我们把明天的料也铡好了,所以闲着无聊,就,就,就,……」 「哼哼,」柯老爷轻蔑地哼了一声: 「许三,你且听好,你已有前科在,如今再次触犯天朝刑律,你的行为,照律应加刑三年,好吧,」 柯老爷再次揽过户籍,尚未拿起笔来给许三加刑,始终垂着脑袋,沈默无语的女当事人突然仰起面庞,哭咧咧地乞求道: 「请老爷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哦,」听了女子的乞求,柯老爷放下户籍,故作严厉的目光冷冷地扫视过去,但见女子二十出头,虽然衣着破烂,依然掩盖不住妖娆的段,纵使是面愁容,仍旧抹散不去妩之态,这令天生好色的柯老爷怦然心:好馋人的小娘们啊! 「大胆泼妇,」柯老爷一边淋淋地盯视着少妇,一边严厉地吼道: 「既然触犯了天朝大律,不老老实实的服刑,都搞些什幺乱七八糟的玩意,即伤风败俗,又罪上加罪,真是不要脸啊,……」 「老爷所言极是,错误全在人,」少妇闻言,双手拄地,咚咚地磕起头来: 「郎君新婚伊始,便触犯刑法,获罪在此服刑,闲暇之时,无聊之际,便做出如此轻佻之举,郎君与人知罪了,望清天大老爷开恩,家中还有七十岁的婆婆需要人回去服伺,请老爷不要给我们加刑,以后,我们一定安心工作,一为朝廷效力,二为自己赎罪。」 「哦,真看不出来,你很会说话啊!」女囚这一番话,更惹柯老爷喜了: 「既然你陈述的如此真诚,老爷我此番可以原谅你们,」 「谢谢老爷!」少妇立刻止住了抽泣,拱手向柯老爷谢恩,男子也愁容舒展,向柯老爷频频作揖。柯老爷话峰陡然急转: 「可是,」望着少妇可餐的态,柯老爷已经是念难奈了: 「新婚燕尔,你亲我,如胶似漆,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此番原谅了你们,没準哪一天你们又耐不住寂寞,趁机继续行荀且之事,」 「老爷,」一对小夫妻同时发誓道: 「小人再也不敢了!」 「嘴上说得好听,」原谅了小夫妻,柯老爷当然有自己的盘算,为了获得诱人的小娘们,柯老爷郑重地宣布: 「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本官决定,在你们的刑期未之前,分开服刑,男犯继续在马廄餵马,女囚调到府内做官奴,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老爷,」少妇与男犯同时愕然,可怜兮兮地望着柯老爷,柯老爷不容分说地拍了拍惊堂木: 「无耻之小,凡事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本官已经赦免了你们三年刑期,你们还要作甚?」 「老爷,」一对犯人双双垂下头去,柯老爷继续吼道: 「倘若再有非份之求,本官便重重地处罚你们,一个去边塞充军,一个投入营劳军,听懂没有,还不快快退下!」 「是!」在柯老爷的咆哮声中,这对囚犯夫妻再也不敢乞求什幺了,在衙役的押解下,双双退下大堂,一个回到马廄继续餵马,一个很不愿地走向柯老爷的府邸,伺候新上任的柯老爷去也。 柯老爷终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也无心处理公务,以路途遥远,旅程劳顿,体尚未恢复为由,委惋地拂袖而去,当走到大堂门口时,为了遮掩自己的懒散,柯老爷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了左右衙役: 「今天休息,这点银子,算我请诸位喝酒了!」 「谢谢老爷,」今天不再审案了,衙役们也是求之不得,又见老爷格外开通,主僕真是皆大欢喜啊。衙役们接过银子,兴高采烈地饮酒划拳去了,而柯老爷则腹念地回府找少妇取乐去了。 不知柯老爷能否得手,且听下回分解。第二回 柯老爷贬地获新欢,徐氏女边关思故人 孩子乃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新官上任需接,马廄忽闻美人笑。 细眉俊脸好段,囚犯婆娘真是俏。假公济私弄到手,她不愿意我硬要。 且说为了与女囚寻欢,柯老爷藉故推辞了份内的工作,怀揣着咚咚狂搏的心,逕直奔往府内后宅,刚刚迈进与后宅相连的一道月亮门,柯老爷一眼就瞧见了徐氏女囚,正在年长的乐户指使下埋头扫院子呢,柯老爷故意从徐氏的旁走过,悄声唤道: 「这不是你的工作,放下扫帚,到我的房间来!」 「是,」徐氏木讷地应承一声,扔掉扫把,慢地尾随在柯老爷的后,后宅里立刻泛起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徐氏用眼角循声瞟去,但见劳作的男僕女奴们,无不停下手中的计,一边头接耳着,一边偷偷地指点着徐氏,徐氏虽然听不清他(她)们都说了什幺,不过,从那不屑的表以及邪的笑声中,徐氏女断定:他(她)是不会说自己好话的! 「呶,」推开寝室的房门,柯老爷手指着淩乱不堪的屋子道: 「以后,你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没有我的首肯,你是不能离开房间的,懂幺?」 柯老爷转过面庞,一对刁顽的目光别有用心地盯视着徐氏,直看得徐氏手足无措,怯生生地应承着: 「是,老爷,我听懂了!」 「那好吧,」 柯老爷吩咐道: 「开始工作吧!」 柯老爷一声令下,徐氏女囚便像个砣螺般地,在房间里旋转起来,柯老爷则悠然地坐在籐椅上,哼哼呀呀地着二郎腿,一边品着茗茶,一边欣赏着徐氏的段、脸,真是越看越喜欢,同时,话里有话地嘟哝着: 「既然到了本官这里,就要学乖一点,如果把本老爷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大笔一挥,便会免了你们小两口的徒刑,提前回家与亲人团聚,早日过上自由人的生!」 「是,老爷,」单纯的女囚以激的口道: 「我一定尽力而为,如能提醒获释,老爷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之父,老爷的大恩大德,徐氏永誌不敢忘怀,每日必焚高香三柱,祝愿老爷体健康,高寿百岁!」 「呵呵,」徐氏的一番话说得柯老爷心里暖洋洋的:小娘们不仅生得楚楚可,小嘴也不是白给的,真会说话啊,的确讨人喜欢,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会伺候男人啊?想到此,柯老爷放下茶杯,枯黄的手指进实的髮束里,皱着眉头抱怨道: 「西域这个地方好讨厌啊,风沙漫天,一路上,不仅把我的脸刮得又剌又痛,头髮里也盛了黄沙面,」于是,柯老爷吩咐徐氏道: 「去,打盆温水来,给老爷我洗洗头吧!」 「是,」徐氏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放下手中的计,端来一盆温水,很是腼腆地来到柯老爷的面前: 「老爷,水打来了,请您,您,」徐氏取下柯老爷的头冠,却又不敢,手指着柯老爷的脑袋,柯老爷欣然取下乌纱帽,放在桌子上,子往椅背一倾,将脖颈搭在椅背上: 「啊,美人,来吧!」 徐氏蹑手蹑脚地走到柯老爷的脑后,轻轻地,小心奕奕地鬆开柯老爷多日没有梳理的髮束,手指不时地轻刮着柯老爷落沙屑的头皮,霎时带来一种莫名的快,柯老爷无比舒坦地长歎一声,幸福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女手指的抓挠: 「用力,再用力一些,唉,我的头皮好啊!」 「是,老爷,」徐氏应承一声,更加卖力地抓挠起来,同时,急促地喘息着,一对的美在柯老爷的后咚咚抖,偶尔还会无意地碰撞到柯老爷的背脊,一种奇妙的觉令柯老爷更加迷乱蕩起来,看看时间尚早,柯老爷强奈着腹的念,深深地屏住气息,悄悄地嗅闻着小娘子奇妙的体味:破旧的囚服裹着一个生机昂然的体,同时,与饲屑、黄沙面、汗渍、烂棉絮,……有机地合在一起,生成一种厚重的复合气味,隐隐还透出一淡淡的肌香!在这奇妙气味的剌激之下,柯老爷再也不能自己,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的面子抛诸脑后,趁着徐氏不备,一把拽过徐氏淋淋的、沾头屑和黄沙的手掌,放在嘴边,贪婪而又迷地吮舔起来: 「哇,好漂亮,好肥实的小手哦!」 「老爷,」徐氏吃了一惊,慌乱之中,胆怯地拽扯着,企图拒绝柯老爷的轻佻,却又不敢过份用力,以遭至官老爷的怒斥: 「老爷,不,不,不要这样!」 「啊,」柯老爷紧紧地握住徐氏的小手,说什幺也不肯放开了,彷彿捉住一只可怜的,却是无比可的小雀,恨不能立刻就剥掉外皮,用自己灼热的舌尖将其舔吮得即脆且酥,然后,连皮带外加骨头,一口进肚子里,美美地享受一番: 「小娘子,跟了我吧!老爷不会亏你的!嘻嘻,」 徐氏小娘子没有吭声,另一只手心神不安地轻着柯老爷的髮束,美人既然没有作答,柯老爷便主观地认为:她已经默许了!于是,柯老爷手臂猛一用力,将小娘们从椅子的后面拽到前面,同时展开另一只手臂,揽过徐氏,徐氏向后退了退。柯老爷脸堆笑道: 「小娘们,你想通没有啊,如果跟了我,一辈子便衣食无忧了,为官期,我便把你带回京城,除了长夫人的正房,老爷府中的房间任由你挑选,相中哪间就住哪间,你想要什幺样式的家俱,老爷我便给你买什幺样式的家俱,喜欢什幺样的穿戴,老爷我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足你!若何?」 徐氏像根木头桩子般地钉在地上,听罢柯老爷开出的优厚条件,既不接受,也不反对,还是像平常一样,深深地垂下头去,不知所措之际,怯生生地、茫然然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柯老爷认为这是女人家难为,于是继续给小娘们追加更为厚的遇: 「哦,对喽,你看我都忘了,我还要给你配两个丫环,伺候你的日常生!如何啊?呵呵,」 柯老爷坚定地认为,如此厚的条件,就是字闺阁的平民姑娘,也会乐得颠颠的,从而死心塌地的做自己的小妾。于是,柯老爷欣然拉过徐氏,将其按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托起徐氏面似苹果的小脸: 「小娘们,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第七房小妾喽,呵呵,真没想到啊!」柯老爷颇有触地言道: 「在这遥远的边关,能够遇到如此讨人怜的美人,如果不是三生有幸,也应该是前世有缘啊,美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 搂着中意的小美人得意洋洋地笑一番,柯老爷便开始松解徐氏的衣了,徐氏突然推开柯老爷的手掌,起躲开官老爷。柯老爷大怒,陡然沈下脸来,那只手掌依然不肯放开徐氏: 「他妈的,不识抬举的货!」柯老爷呼地跃起来,将不肯就範的徐氏掀翻在床舖上: 「在这边荒之地,老子的话,便是圣旨,本老爷既然相中了你,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更没有讨价还价的必要,过来,」 柯老爷揪住徐氏的髮束,将其拽向自己的胯间: 「洗过了大头,现在,该洗小头了,」说着,柯老爷掏出便挺向徐氏的嘴上: 「呶,拿出你伺候自己汉子的本领,好生地伺候本老爷,否则,我让你们两口子在这里做一辈子苦役,永远也甭想回到家乡去,」 「老爷,」徐氏皱着眉头推开了柯老爷的巴: 「你要作甚?好髒啊!」 「他妈的,髒什幺髒,少见多怪!」望着徐氏难堪的面孔,紧闭的小嘴,柯老爷心中暗道:看来小娘们不太习惯这套,的确是个良家妇女!有鑒于此,柯老爷佔有徐氏的念头更加强烈了:小娘们虽然不太会伺候人,不过,比起那下的娼,要可多了,也要乾净多了! 「货,」心里无比的喜欢,嘴上却是骂骂咧咧,柯老爷虎着脸,生硬地命令道: 「快,少装相,快给我嘓,否则,有你好看!」 在柯老爷的威慑下,徐氏很是勉强地咧开小嘴,很不愿地含住官老爷的,秀眉紧皱,慢地吸吮起来。柯老爷看在眼里,恨在心头:他妈的,我怎幺就搞不明白,她是怎幺想的,凭她的份,给当官的做了小妾,应该是前世作了好事啊,可是她竟然拒绝了我,哼,管你愿意不愿意,老爷我先干你一番,体验一番滋味如何,然后再作打算,如果当真是个好样的,我便留着,否则,哼哼,就如趿拉过的破托鞋一般,一踢甩出门外去,连看也懒得看上一眼。 想到此,柯老爷迫不急地鬆开徐氏的子,将其褪至膝盖处,顿时,一片并不出众的芳地豁然闪现在柯老爷的色眼之前,柯老爷先是大喜,仔细地瞧了瞧,不免又大失所望了:他妈的,看外表、瞅脸着实不错,谁知剥光了皮,里面便什幺也不是了,瞧瞧那样子吧,享受起来,可能还没胖女出色呢! 沮丧之余,柯老爷还是不由已地把玩起徐氏平淡无奇的私处来,既然费了一番心思和周折,好不容易弄到了手,管她是香是臭,是好是赖,姑且涂里糊涂地弄上一番再说吧。 于是,柯老爷不耐烦地拍了徐氏大腿一下,示意她不要併拢大腿,徐氏果然不敢违抗,乖乖地,红头胀脸地叉开了大腿,柯老爷将乾巴巴的手指哧溜一声探入其间:哦,小娘们的私处虽然不太出众,不过水却是极为旺盛,这多少让柯老爷欢些许。 然而,当柯老爷的如愿以偿地侵入徐氏的下体时,最初的失望、沮丧,以及只为一时之欢的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了,弃之如撇鞋的念头更是无影无蹤了,但见柯老爷的巴一边长驱直入着,一边幸福地起来: 「啊,表面看着平平常常,内中可是不同凡响啊!」 柯老爷纵声哼哼一番,暂且停止了抽送,埋下头来,开始仔细地鑒赏起下的徐氏来: 「哇,妙,妙,好奇妙的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如此尤物,怎能与破鞋相比,更不能说甩就甩啊,老子要据为已有,慢慢地消受!」 望着柯老爷的态,听着老色鬼的秽词,徐氏羞愧万分地扭过头去,绝望的双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望着窗外,望着无边的荒原,那饱含忧伤的目光,流淌着无限的企盼,柯老爷见状,一边大作着,一边暗想:窗外一片荒漠,她看见什幺了?她企盼什幺啊?难道是企盼她那个不争气的汉子? 「哦唷,哦唷,哦唷,哦唷,」 柯老爷骑在徐氏的上,正苦苦地猜测着,下的徐氏突然莫名其妙地急喘起来,同时,外表毫不出众的香不可思议地收缩起来,柯老爷的巴受到这意外的剌激,哗的一声,一滩白浆喷涌而出,柯老爷尚未尽兴,便缴械投降了,气恼之余,暗中不得不歎道:是个好娘们,奇货可居啊! 「他妈的,」见徐氏依然叉着双腿,癡呆呆地凝望着窗外,柯老爷一边繫着带,一边斥责道: 「你看什幺呢,你想什幺呢,是不是还想你的汉子啊,哼,」柯老爷冷笑一声: 「我再给你开出一个优厚的条件,我现在正式决定,你的汉子提前释放了,我现在就派僕人通知他,让他收拾收拾行,快快回家去吧,并且,我还要送给他足够的路费!」 不知许三是否愿意抛下老婆,自己回老家去,且听下回分解。第三回 背行徘徊府外,苦役犯获释不返乡 强纳为妾羞潸潸,硬要求欢泪斑斑。黄沙飞过胡腮,冷风吹来添愁颜。 许三流浪边塞地,徐氏陷玉门关。公马灰灰唤母马,夫妻双双把家还。 柯老爷果然说到做到,大笔一挥,宣称许三认罪态度好,工作积极,经本官考查,现决定提前释放回家。而私下里,柯老爷则自已掏腰包,颇为大方地送给许三贰佰两银子,有关赠银的缘由,柯老爷是这样解释的: 「许三啊,你老婆对你失去了希望,已经死心塌地跟了老爷我,可是,老爷我乃知书达礼之人,也不能白睡别人的老婆啊,所以啊,呶,这些银子就算我给你的补偿吧,你把银子收好,一路上多加小心,万万不要被劫匪抢了去,如果可能,就与官府的驿队同行,回到家乡后,用这些银子,再娶一个老婆,好生过日子,再也不要做偷狗的营生了,去吧,趁着天气尚暖,冬天还远,快走吧!」 许三背行,听了柯老爷的话,手捧着沈甸甸的银子,脸上非但毫无激之色,却泛起的怒气,柯老爷看在眼里,不以为然:他妈的,老爷就睡你的老婆了,在这荒蛮之地,你又能奈我如何?给你贰佰两银子,算是抬举你了,换了别的老爷,準得雇凶在半路途中废了你!想到此,看见许三手捧银子,却没有立刻上路的意思,柯老爷不耐烦地促道: 「去吧,去吧,快走吧,怎幺,捨不得钱雇驴子?得,」 柯老爷左右环顾一番,一个驿夫正在整理马,他是昨天送官文来此,休息一夜,今天应该返回去,于是,柯老爷干手掌一挥,唤过那个驿夫: 「马伕,反正你也是空马回去,就驮他一程吧,」说到此,柯老爷又掏出两锭银子,塞进驿夫的手里,驿夫作揖表示谢,柯老爷使了一个眼色,驿夫主摘下许三的背: 「伙计,趁着时间尚早,咱们赶快上路吧!」 柯老爷一直目送着骑在驿马上的许三,缓缓地消失在苍凉的地平线下,週倍轻鬆:哼哼,终于他妈的了,现在,徐氏便死心塌地跟了我! 当柯老爷心欢喜地回到自己的馆舍,推开房门,徐氏还是一如既往那般,倚在窗边,双目眺望着远方,两腮流淌着伤的泪珠,柯老爷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小人,你又哭个什幺,实话告诉你吧,你汉子已经被我打发回老家了,今生今世再也见不你喽,你就安安心心地与我过日子吧!」 「呜呜呜,咦咦咦,哇哇哇,」听了柯老爷的话,徐氏哭得更伤心了,原本是极压抑地低声呜着,渐渐地变成了剌耳的咦咦声,最后,徐氏竟然双腿乱踢、乱蹬,像个失去亲人的孩子,哇哇地纵声大哭起来。气得柯老爷怒火腔: 「他妈的,给我闭嘴,你若再敢哭,老爷我,我,」柯老爷嗖地抽剑出鞘,恶狠狠地压在徐氏的脖子上: 「砍掉你的脑袋,就彷彿杀只小,而我上呈的材料中,只要写明你不安心工作,一切便结了,懂幺?」 徐氏的哭声嘎然而止,柯老爷的话绝对不是吹牛,更非言过其实,不久前,总是倚在窗前观望的徐氏,亲眼看见柯老爷手刃了一个不安心做苦役的囚犯,真犹如杀了一只小。徐氏确信,柯老爷说得出来,就能做得到,为了下去,为了能够与人团圆,徐氏不得不止住了悲泣,将悲伤深深地埋进心田。看见徐氏不哭了,也不闹了,柯老爷呛啷一声宝剑入鞘,坐到徐氏的面前: 「唉,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他有什幺让你如此依恋的,难道,我就得不到你的真幺?说,」 柯老爷端着徐氏的下巴: 「还想不想他了?」 「不想!」 「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小妾?」 「愿意!」 「哼,」柯老爷一把推开徐氏: 「全是他妈的假话,敷衍人的假话,啊,」 既然永远也得不到徐氏的真,而徐氏的体却是顺手拈来,只要一看见徐氏妖娆的段,柯老爷便致昂然,他一边松解着徐氏的带,一边由衷的歎着: 「你的心,我永远、永远也得不到了,只有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啊!」 于是,柯老爷搂着徐氏,在昏暗的烛光下,哼哼呀呀地折腾起来,徐氏则紧闭着双眼,很不愿地迎接着柯老爷的冲击,娇艳的体随着飘眇的烛光,时尔忽上,时尔忽下,望着反在墙壁上的折影,望着摇的幔帐,柯老爷总是有一种这样的觉,在他的后,彷彿有一个甩不掉,躲不开的影:他妈的,柯老爷确信,那影便是许三:你他妈的人是走了,魂却是不散啊,唉,看起来啊,你小子的影,将永远笼住老爷我的房间里,在我与徐氏之间,形成一道虽然看不见,却是厚重无比的隔断。 「老爷,」柯老爷正腹心思地享受着徐氏的体,馆外突然嘈杂起来,有心腹的衙役急切地呼唤着柯老爷: 「老爷,不好了,我们抓到一个剌客!」 「什幺,」柯老爷大叫一声,咚地从徐氏上跳了下来,慌忙披上睡衣,推门而出: 「剌客,剌客在哪?」 「在这,」黑暗之中,巡夜的兵卒将一个汉子推到柯老爷面前: 「就是他,不知何时潜入老爷的馆舍,鬼鬼祟祟地徘徊在老爷的窗下,我们观察他许久了,看见他居然蹬上了窗户,我们估着他大概要入室行剌了,就立刻手,将其擒拿住,请老爷亲自过堂审讯他吧!」 「啊,」藉着月光,柯老爷眨巴着昏的老眼仔细一看,所谓的剌客,原来是自己白天才打发走的许三: 「许三,原来是你,你,你他妈的不回老家去,到老爷的捨内想什幺魂?」 柯老爷心里比谁都清楚,许三想什幺魂?当然是徐氏的魂啊!听了柯老爷的斥问,许三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去,同时,掏出一只口袋,递向柯老爷,夜风袭来,袋里叮噹作响,那是银子相撞发出的声响: 「老爷,这银子,我不要了,我要我的老婆!」 「混!」柯老爷大骂一声,盛怒之下,居然耍起了孩子脾气: 「你想要,我偏偏不给,气死你,馋死你!左右,」 「在,」 「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打入牢内,明天我再收拾他!」 「是,」 左右将许三推下,许三依然苦苦地乞求着,柯老爷理也不理,忿然返回捨内,一夜无话。 第二清晨,柯老爷余怒未息,依然耍小孩子脾气,你许三不是想要老婆幺?我非但偏偏不给,还要你天天能看得见她,让你看着自己的老婆是如何伺候我的,让你难堪,让你伤心,于是,柯老爷令左右打了许三一通板子,故意将其安排在捨内打杂,令徐氏不得走出寝室一步,否则,杀无赦,斩立绝。 每天早餐后,许三估计着柯老爷应该升堂审案去了,便停下手中的计,癡呆呆地伫立在柯老爷馆舍的门前,双眼直勾勾地向窗扇,而徐氏则撩起窗幔,依窗与汉子默默相望,彼此间用目光谈着、倾述着。 心腹的衙役早就将这些形反应给了柯老爷,与往常的况不同的是,柯老爷并没有暴跳如雷,更没有破口大骂,闭堂之后,刷刷地写了一通请柬,然后差人发往各处:原来,柯老爷今天六十岁大寿,要请客欢宴。 清天大老爷六十寿诞,谁人不敢前来贺寿啊,酒席之上,推杯换盏之余,看见许三与众僕人端着盘子,头大汗地跑来跑去,柯老爷抿着嘴嘿嘿冷笑一声,沖左右使了一个眼色,心腹衙役立刻俯首帖耳到柯老爷耳畔: 「老爷有何吩咐?」 「嘿嘿,去,」 柯老爷一脸神地说道: 「把徐氏唤来,老爷我要与她喝几杯!」 「是,」 左右得令退下,徐氏很快出现在酒席桌前,恰巧与许三撞个怀,众人哗然,无不以异样的目光扫视着这对被柯老爷强行拆开的恩夫妻。柯老爷见状,啪的一拍桌子,徐氏慌忙躲开许三,而许三也知趣地托着空盘子,从徐氏的旁溜出宴会厅。在众目睽睽之下,徐氏很不自然地走向柯老爷,柯老爷又是一番嘿嘿的冷笑,示意徐氏坐到自己的旁。此时,许三又返回餐厅内,手中端着盛菜餚的盘子,眼睛却牢牢地盯着柯老爷旁的徐氏,柯老爷见状,一把揽过徐氏,就在众人面前,很是大方地啃吮着徐氏面红似火的脸: 「——卿,」但见柯老爷搂着徐氏,旁若无人地做出种种轻佻的举,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都清楚:柯老爷这是故意做给许三看的: 「啊,」柯老爷甚至将手掌探进徐氏的酥里,肆意弄起来: 「好肥实的大子啊,真是养手啊,令人越越啊,呵呵,」 「嗯,」徐氏无地自容地依在柯老爷的怀里,难为地闭上眼睛。柯老爷一边着、一边啃着,一边问道: 「不老爷啊!」 「!」 许三看在眼里,一颗心在淌血,端着盘子的双手,瑟瑟发抖,看见自己心的人,被他人肆意轻佻,许三恨不得挥起手中的盘子,无地砸向敌——柯老爷。柯老爷丝毫也不在乎,大大咧咧地端过一只酒杯,塞到徐氏的手上: 「嘿嘿,既然我,就请喝一樽杯酒吧,嘿嘿,」 「是,老爷,请,」徐氏接过酒杯,不与老爷碰杯,脖子一仰,咕噜一声灌进嘴里,辣得小嘴直咧,呛得泪珠乱窜,趁着老爷仰脖乾杯之际,徐氏突然闭开双眼,表极为複杂地扫视着餐桌对面的许三。 「啊,好酒!」柯老爷放下空酒杯,吧嗒吧嗒厚嘴,一手搂着徐氏的粉颈,一手指着餐桌对面的许三: 「实话告诉老爷,你还他幺?」 「这,」徐氏哑然,不知如何作答: 「这,这,」徐氏吱唔了半晌,突然扬起面庞,壮着胆量,真诚地说道: 「——!」 「哇——,」徐氏此言即出,举座皆惊,大家的目光纷纷转向柯老爷,不知难堪之下的官老爷如何收拾这个始终不回心转念的小妾。柯老爷放下酒杯,扫视一番四周,又咄咄地逼视着许三,而徐氏突然胆怯起来: 「老爷,我说错了,我,我,」 「不,」柯老爷缓缓地站起来: 「你没说错,你说的是真心话,唉,」 柯老爷已经有几分醉意了,又经徐氏这番嘲弄,渐渐有所顿悟,只听醉汉结结巴巴地言道: 「古人云:宁拆一座坟,不拆一个婚,强拧的瓜不甜,既然徐氏的心里始终装着自己的原配丈夫,我从中作的什幺梗啊,」 「老爷言之有理,」众人皆讚: 「老爷不愧是京城来的大官,听了老爷这番话,在下胜读十年书啊!」 「所以,」众人的奉承,听得柯老爷飘飘然了: 「左右,」 「在,」 「备马,送许三、徐氏回老家!」 「老爷,这,」左右茫然了: 「老爷此话当真?」 「谁跟你们开玩笑呢?」 「谢谢老爷!」 徐氏扑通一声跪倒在柯老爷的脚下,许三见状,将托盘放在餐桌上,绕过餐桌,来到柯老爷面前,也一脸激地跪了下来: 「谢谢老爷!」 「唉,」柯老爷摆了摆手,说出来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趁着本老爷尚未清醒之前,你们小两口还不快快离开此地,回家好生过日子去!」 【妇谱氏曰】 一个弱女子,因丈夫获罪而受牵连,在遥远的边关服苦役,不仅始终保持乐观向上的态度,且不攀附权贵,不阿谀官僚,更不嫌弃窝的丈夫,虽然委于官老爷,心中仍旧思念着结髮的丈夫,其忠贞之心诚可歎也。现实生中,莫说丈夫因罪入狱,往往因丈夫没有本事,赚不到钱,老婆便一拍走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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