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弟1V1 BE)春梦血痕】 作者: Rafales2022-3-7发表于SIS ——————————————— 【一】 夏末的夜,犹如深陷病榻的老年君主,明知自己行将就木,却依然保持着适度的残暴。 即使在黑夜中无法分辨物体的颜色,我依然知道,此刻的天板一定是让我恐惧的惨白色。挂在房顶的旧吊扇,在三十五度的高温面前全无作用,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空调为何物。我的睡眠一向很浅,而夏天的酷热让我无法忍受,一点点噪声都可以轻易破坏我的梦境。当然,“破坏”一词并不准确,因为我从不享受那些破碎的猩红色浅梦;对我而言,彻底清醒才是解。 虽然,我不曾窥探同龄人的睡眠,但我从日常对话中也能意识到,自己的梦境异于常人。这种不足为人言的异常,每一夜都在折磨着我,比任何形体上的缺陷都让我到绝望。 不知从何时起,我总是会梦到无所不在的亡魂,梦到逐渐失去表的死者,梦到整个世界的崩塌。半睡半醒之间,我的体仿佛陷于无边无际的泥沼,无论如何挣扎,都只能加重自的痛苦。我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倘若每一天都能在天黑前死去,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痛苦了。 在同龄人还对生命保持好奇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憧憬死亡了。 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准时出现,再一次让我从梦魇中解出来——唯有她,才能拯救我。 “起床了,快点起来!” 我挣扎着坐起,不住地喘息着,然后用尽全力睁开双眼。幸好,噩梦之外的世界一切正常,甚至看不出一丝伤痕——墙上的钟表默不作声,任由时针孤独地指向12。月光穿过绣着百合图案的窗纱,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留下一片诡异的影,同时让我可以看清自己纤弱的手臂。肺部的压迫仍未褪去,每次呼吸都会带来一丝烧灼。坐在硬邦邦的双人床上,我呆呆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听任汗水从额头落;直到流过眼角时,带来一阵刺痛。 “我说你啊……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晶显示器的蓝光映着姐姐的俏脸,被鼻梁挡住的一侧隐入黑暗,温的角兜着一丝埋怨。午夜的燥热之中,她那黑亮的眼睛让我格外安心,甚至能让我暂时忘掉梦中可怕的一切。 “姐……我怕。” 恍惚之间,我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她。每次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一样的场面。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和她在一起。 “喏,你先擦擦脸……别碰我嘛,你上全是汗。 ” 姐姐将巾递给我,却没有帮我擦汗;而是转回作电脑,熟练地打开了隐藏文件。 “无论如何,今天我们都要通关。你先醒醒神,等下和我好好配合——我们一定要通关。” 姐姐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是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大人物,我从未在白天见她如此有神。 对于我们姐弟而言,这个暑假的每一个白天,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成绩平平的姐姐即将面临升学考试,她被爸妈安排了太多的补习班,每天从早八点上到晚六点,完全没有玩耍的时间。而我,从来都是被老师夸奖的好学生,按部就班地参加竞赛,举重若轻地获得奖状,爸妈从不和我提补习的事。现在整个小区都知道,甄家的小儿子以后能去太空开火箭,堪称快乐教育的成功范例。对此,虽然姐姐没有说话,我也隐约能觉到她对我有点小小的怨气。 可我并不想要大人的夸奖。对我而言,如果一直足爸妈的虚荣心、就能触发奖励机制的话,我只想申请永远和姐姐在一起;倘若这个心愿不能得到足,那我就去追逐流星。相对的,似乎没有人问过姐姐的心愿是什么,除了我;可我看着姐姐漂亮的杏眼,实在想不出答案。 好在,姐姐也就是在我们独处时才会抱怨一两句,爸妈的区别对还不至于让我们产生隔阂,因为她还需要我陪她打游戏。说来好笑,姐姐从小就不太喜欢布偶、对化妆游戏也没有兴趣,反而对电子游戏有独钟。爸爸是国内第一代程序员,参与过早期中文处理件的开发,在办公室还安不起空调的时候就给家里配了电脑;那时的我们对网络毫无概念,而安装游戏还要依靠手极佳的3.5寸盘。等到我们上学以后,爸爸也换了工作,换了配置更高的新电脑;老电脑废弃不用了,被放到了我和姐姐的房间里,开始了作为大号游戏机的退休生涯。白天没有时间玩游戏,我们就把爸妈睡下后的午夜黄金时段充分利用起来。 ——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每夜都享受到姐姐独有的叫醒服务。 “提起神来——要开始了哦!” 姐姐在我的肩上用力按了按,似乎要把她的力量匀给我一半。看着她嘴角那志在必得的可微笑,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陪她通关。 光枪在屏幕上胡乱的闪烁着,姐姐的橙色光标、我的蓝色光标,将造型各异的丧尸们打的七零八落。其实我很害怕屏幕里面那些面容丑陋的怪物,生怕某天夜里就会突然出现在我家窗外;可此时此刻,是姐姐与我并肩作战,让我觉得自己犹如伟人魂穿、烈士附体,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东西了。然而终究是填充频率不够,子弹出的速度跟不上丧尸刷新的速度;我和姐姐不幸没能战胜一直笑着的蝙蝠人,小侣双双毙命于无名古堡的屋檐之下。 “你打啊!你刚才怎么不打它?输了都怪你!” 姐姐生气了,眼看就要摔鼠标了。我赶快冲她摆手,示意她小点声——把睡在隔壁的爸妈吵醒,我们就算彻底完了,没法续币复的那种。“算了,不玩了,这游戏真没劲。” 姐姐撅着小巧的薄,眼睛里依然闪着不甘,显然还在和刚刚撞死了我们的蝙蝠人生气,“不想睡觉,让我们做点别的事吧。”姐姐失望地退出程序,关机上床,将粉红色的兔子拖鞋随意地扔在床脚,把子缩进夏被里,将小腿在外面。我配合她的绪,做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心里却带着一点点窃喜——打游戏时的姐姐全神贯注,我的角色只是一个玩伴;可现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上了。躺在姐姐旁边的我,已经到了开始恋慕女人的年纪,当然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淡定入睡。耐心等了三分钟后,我轻轻地翻了个,装作不经意地用脚碰触她的体。姐姐的小腿光而紧致,我小心翼翼地摩擦着,那美妙的触让我有些痴醉,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沿着肌肤向下划去,我触到了姐姐的脚踝,如此美好的曲线让我一时想不出词汇来赞美。“别闹……死了。”姐姐觉得我是在和她开玩笑,轻轻打了我一下,却没有用被子盖住出的部位,像是默许了我的轻挑行为。于是,我把手进她的被子里,更加放肆地她被睡衣包裹着的部位。姐姐一边轻笑一边推搡我,却没有严厉地制止我的行为,反而以同样的手法袭击我的体。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每天都会习惯地对方。有些部位上去比腿还要舒服,而且两个人一起舒服——对于这一点,恐怕姐姐也是知道的。“你啊,是不是想造反了?”姐姐突然扑到我上,用全部的重量压着我,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倒不是因为姐姐有多重,而是她上的体香猛然窜进了我的鼻子,让我全的肌瞬间了下去,像是一团破碎在礁石上的海水。在姐姐的躯体之下,我到自己完全失重,轻的快要飞起来了。“我、我怎么敢……我永远都是姐姐的——”话还没说完,隔壁的熊孩子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又在凌晨四点准时哭了起来。旧小区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邻居又是工人家庭三班倒,自然没有太多力哄小孩子,任由哭闹就是了。“Nuclear launch detected .”姐姐从我上无声落,幽怨地盯着天板,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学着机械副官那甜美到冷酷的电子音。她在上学之前,已经上过六个月的英语班,现在也是英语课代表——奈何乡音太重,读英语同样NL不分,听上去多少有点恼火。即便如此,姐姐的声音还是世间最美好的。说实话,我对孩子的哭声倒没有那么讨厌;但我考虑到姐姐的绪,还是装作一副崩溃的样子,用枕头紧紧地捂住耳朵。姐姐呢,是个不称职的演员;而我,一直是个称职的观众。“小孩真是讨厌,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哭哭。” 姐姐翻过子,冲我轻声抱怨着,嘟着嘴的样子十分诱人,“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生孩子,谁反对也没用,我说到做到。”“那、那要是,我想生呢?” 我在姐姐的怀里快睡着了,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自己生吧。”姐姐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穿过窗纱的一阵清风,将我吹入静谧的梦乡。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陪伴我们一起入梦。 后来呢,姐姐的补课班突然停了,因为她还要去练拉舞。爸妈大概想明白了,甄家的大女儿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好在还有些艺术细胞——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虽然没拿过奖可也没有被路人指摘过。至于舞蹈,恐怕就是姐姐最伟大的天赋了。少年的老师们为了挣课时费,对表现出一点点天赋的小孩子,都不乏堆砌谀美之词;可我能看出来,对于作轻盈、姿态优雅的姐姐,她们是真的喜,盼着她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镜子前,姐姐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脸上的微笑暖如朝。黑色的舞衣,被姐姐的材撑得紧巴巴的,前还写着白色的“舞”字,以艺术的名义映衬着周围那引人遐想的轮廓。而脚上那双小巧的舞鞋,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喜欢看她跳舞,可我不喜欢陪她去少年。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镜廊的镜头,我的心中都会升起一阵不安,仿佛世界就要在她的视野之外塌陷了。比起与她暂时分别,我更不喜欢她公开表演。在我的眼中,这些观众根本不配欣赏她的舞蹈——那是世间最美的姿态,一如流的宇宙之火,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理解,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慕。在那个年纪,我就已经明白慕不能与人分享,哪怕观众席中坐着我们的爸妈,我也想把他们请出门外。“姐,我想一个人看你跳舞。” 散场之后,我任地拽着她的手,“就只有我,不许别人看。”“哎,我的傻弟弟,这话怎么说呢,” 姐姐一边喝着淡盐水,一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极端;嗯,我是说,多少有那么一点点。”“这个秋天,我就要上初中了。以后学业会越来越繁重,再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了。”我一向讨厌小孩子学大人的腔调说话,只有姐姐是例外。姐姐不喜欢升学的觉,我却一心盼着赶快变成大人——小孩子没有保护她的力量,无论多么她,都不能让她觉得安全。“没什么的,我陪你的时间又不会少。” 我试着安姐姐,可她的表一点也没有变轻松。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爸爸买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到了新家,我和姐姐都会有自己的房间、就要分开睡了。一个人的夜会是如何痛苦难熬,我已经不敢去想了。“如果我不能入选市舞蹈队,我就会放弃跳舞。对我来说,如果做不到最好,那还不如不做。”一瞬间,我到难以言说的惋惜。虽然我在参加竞赛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姐姐要为此而付出时间和,我就觉得无比难过。而且,舞台上的她多好看啊。“姐,你比我极端多了。” 听了我的话,姐姐不置可否地低头喝水。离开少年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回过头,镜子里只剩下姐姐越走越远的背影。 四年之后,我成功地证明了自己是更极端的那一个。所致,理智只有被焚毁一途。倘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我又会回到姐姐的怀里——如此,便好了。我曾不止一次在作文课上无病,把暮春时节的少年伤写得天塌地陷,一度让班上那些安妮宝贝和饶雪漫的读者们大为赞赏,还有人劝我去参加新概念。事实上,我从未体会过自己笔下那般淡淡的忧愁;支配这个季节的,只有求而不得、因生恨的暴风雨。闪电把天空照的有些惨,阵风吹在衣服上有些冷,雨水打在脸上有些疼。在狂风暴雨中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还有忍受车灯与喇叭的恶意环绕,大概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了。然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蠢不蠢的问题了,我一心只想快点回家见到姐姐,把一切解释清楚。姐姐离中考还有三个月,每天都处在高度焦虑之中,甚至到了不愿意和我说话的地步。而我比她低一届,刚刚接替她在学生会的位置,每天因为日常工作被教导处的老嬷嬷骂得狗血淋头,实在是自顾不暇。若不是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我与姐姐大概会相安无事到中考结束。趁着爸妈出差的两周时间,一向被视为模范学生的姐姐,居然不声不响地染黄了头发,顺便了一组大波浪——她的同学们惊呼,甄怡居然变成社会人了,纷纷向我打听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姐姐自初中以来就变得寡言,最近更是什么事都不愿和我说,一放学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把耳朵整晚贴在房门上,也听不到一点响。我只有在每天入睡之前,在QQ上准时为姐姐留言,提醒她不要熬夜、保护视力、睡前记得喝牛云云。讽刺的是,作为她唯一的亲弟弟,我不但不能帮她分担压力,反而引发了更大的问题:今晚放学,我在带人检查空教室时,意外地发现她和一个全校知名的渣男在里面约会。艺术楼的闲置教室,均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一向被誉为本校的早恋圣地,历届侣在里面约会而校方不能禁绝。学生会的日常工作,大多是一些得罪人的差事,破坏他人约会更是令人不齿;倘若是旁人在空教室里面谈说,我自然会假装没有看到——不打扰别人,一向是我的原则。然而,这件事一旦涉及到姐姐,我就会失去原则,迅速沦为一只暴怒的野兽。在我用饭卡划开门锁、破门而入时,姐姐正准备和那个渣男接,而对方居然还把脏手搭在她娇弱的肩上。暮春的天气有些微冷,姐姐的校服上衣被拉开了,出了和我同款的低领毛衣。少女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卷发,眼中写了迷茫,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她面前的男人,同样不知所措,手上的作也暂停了,只顾着眯着眼睛看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扫出一组二维码。“姐姐 !”我死死地咬着牙,握紧双拳,任由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我以双手流出的鲜血为誓,我绝不允许这个男人再碰姐姐一下。“哎?你是瞎了么,没看见我们这儿自由恋呢?赶紧给爷出去!”渣男把子往前一挪,挡在姐姐前,匪气十足地叉着双臂,像只提前宣判自己获胜的斗。恋中的男人,大抵自以为无比英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但他选错了对手,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把姐姐夺走。我顿时觉得全的血都在逆流,完全不想用人类的语言谈,冲上去就给了那个渣男一拳。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手,先是往后退了两步,又低吼着朝我冲了过来。这男的据说练过几年散打,单挑的话我多半要吃亏;好在,在场的还有三四个学生会的人,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自己的任务从打扫教室变成了打扫人渣。在没有持械的况下,兴趣班的那点格斗技术显然不管用了;我们以多欺少,几下便制服了渣男,把他的头按在积灰尘的破讲台上。看着我们扭打在一起,姐姐大概是觉得索然无味,还没等我们分出胜负,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现场。等我准备开始教训对手时,姐姐早就不见了。现在,我也没心按着揍他了,赶快追上姐姐才是要紧事。“你、你这狗崽子,还敢打你姐夫,” 渣男的嗓子都喊哑了,一双三白眼努力地瞪我,奈何他的肩关节正被四只胳膊按着,“你等着明天放学,后门——”本来我都走到门口了,听到“姐夫”一词又折了回去,又在他脸上补了一拳。是可忍孰不可忍。 处理完之后,我无心擦干自己上的血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姐姐的班级门口,被告知她已经独自回家了——今天她没有等我。之前,就算姐弟之间不怎么说话,至少每天一起上下学;尤其是雨天,姐弟二人从来只带一把伞。姐姐自顾自地回家了,我只好接受大自然的洗礼。我像一只好不容易才上岸的落水狗,狼狈地冲进家门,不顾一些地甩着上肮脏的雨水。甩了一会,我才觉得嘴里有点血腥的气味,大概是刚才和那个渣男手,伤到了牙龈。脸上似乎也破了两处,伤口倒是不深,只是被雨水淋得有点疼。懒得去洗手间,我直接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出一杯水,用力地漱了漱,一口喷在爸爸养的富贵竹上。这种粗鄙的行为,以前的我是做根本不出来的。而姐姐窝在客厅沙发里,全程看我即兴表演,脸上看不出一点在意的痕迹。姐姐有些放肆地着腿,白嫩的双脚搭在干干净净的玻璃茶几上,像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瓷器。她上穿着干净的棉质睡衣,把匀称的材隐藏在一团臃肿而温暖的粉红色之下;鬓间散发着的橙气味,几乎完全掩住了少女的清纯,我在两米之外都闻得到她对成熟女人的向往。我呆呆地矗在玄关,一心等着她先开口关心我的况,再带着心疼的表为我的伤口消。但她没有。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五分钟,姐姐还是一不,仿佛我在她面前就是一团氮气。“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失望透顶的我再没心思和她兜圈子,索盘腿坐在地上,抬眼凝视着姐姐冷漠的脸。“与你无关。”姐姐的声音冷冷的,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刻意把目光转向别处。当然,我的理智会经常欺骗官,面对姐姐时尤其如此。这个世界不是受到的,而是想象出来的——譬如,刚才她说的明明是“关你X事”,口水都要溅到我的脸上了;可在我的脑海中,这句恶言却自过滤成了和谐版本,这样才能与我心中温文尔雅的姐姐形象相匹配。“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伤心。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我撑起自己疲惫不堪的子,一路晃悠着到她面前坐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姐姐昂着头,还是不太想与我对视。于是我一边表达难过,一边下漉漉的校服上衣,对着姐姐的下巴出结实的膛。看到姐姐不为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还沾着泥的子。“行了行了,你的子就先别了。”姐姐有些不地转过脸庞,余光却不甘心地偷瞄着我的口,“——真是笑话,你凭什么为我伤心,你到底是我什么人?”干燥馨香的金色头发在空中飞扬跋扈,闪着刺眼的光芒,让我的呼吸有些不稳。“我是你弟弟,这个世界上最你的人。看到你被人欺骗,我就是会伤心。”“那又如何?被骗也是我心甘愿。再说,就算是爸妈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呢?” 姐姐猛然转过头,以白嫩细腻的手掌撑起自己弧度优美的下颌,将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我上谁、和谁在一起、答应和谁接,统统与你无关。”这一刻,姐姐让我觉得好陌生。在姐姐黑亮的瞳仁中,我咀嚼着自己的哀戚之色。以前的姐姐只是才思捷、语出犀利,三言两语便能点出事的关键;现在的她却变得刻薄寡恩、咄咄逼人,毫不在意对我的伤害。我试着将自己浸没在姐姐的眼神之中,明明我们的容貌这样相似,内心却已经变得如此不同。“可是我喜欢你。我、我想……和你在一起。”有些话,说出来就好多了。虽然我暂时不敢看她的眼睛,可光是盯着她的,已经让我的体起反应了。粉色睡衣的起伏是那样的迷人,我的心也变得和晚风一样燥热,对姐姐的病态望堵塞了我的神智,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地想要从我体中涌出了。“你再说一遍。”姐姐似乎没有察觉我的硬度变化,仍然漫不经心地撩拨着自己地的鬓发。修长的玉颈之下,她那雪白的脯诱人地起伏着,而我的眼睛已经无法从她的锁骨上挪开了。“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男人!”我猛然抬起头,与她热切地对视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吼了出来。蓄势发的野兽,全神贯注地准备捕食猎物,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呢。没有想象中的惊愕,姐姐的表只有些许微弱的变化——这番表白,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之处。只见姐姐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印度土邦学来的礼仪。“我知道。你可以独自喜欢着,但我不接受。”“凭什么,因为我长得丑?”我努力地挺起膛,刻意地收缩臂部肌,冲着姐姐炫耀自己日常锻炼的成果。我向来觉得,在女生面前展示肌是件特别幼稚的事,可现在的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姐姐喜欢的地方。在姐姐面前半的我,就像一个只有一件商品的摊主,卖不出去就彻底完了。好久没有直视姐姐的双眼了。的杏眼,纤细的睫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人,只是多了一份乖戾。从小到大,我承受了长辈们过多的表扬,当然不会轻易自我否定。但此时此刻,我收过的书、打过的群架皆不能作为论据,我只想确认姐姐对我的看法——她到底喜不喜欢我。“也不是。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格也算是我喜欢的款——关于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姐姐脸上的笑容尚未冷却,她只是无谓地摇了摇头,换用左手撑着脸颊,用暧昧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我,最后停留在了高高突起的内外缘上——那表像是嘲笑,又像是某种暗示。“我你。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你,包括你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认识和不认识的。”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来不喜欢像小女生那样赌咒发誓,也不喜欢她们对我表白时那种快要急哭了的表,但我不能容忍姐姐的怀疑。我的每个女朋友,都知道我心中只有一位女神。只有一个名字,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从生到死,再无他人。“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我从不怀疑,或许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我的人。可我和你是没有未来的,初二的生物课你也没旷过,近亲结合的后代大多都有健康缺陷,更何况你与我这样亲。不过呢,其实我现在的男朋友和你挺像的,你们上都有一种——”姐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我才不想听她把我和渣男混为一谈呢,还要对我们进行量化分析,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他的名字随风消散,而我的名字要在姐姐心中长存。突然,我觉得掌心一热,下意识地把手抽走,躲过了姐姐的一记凶狠的啃咬。她也真狠,全然不顾我的掌心还没愈合。窝在沙发里的漂亮女人,顶着一头有些褪色的金毛,恶狠狠地瞪着我脏兮兮的手;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冲她这一下,肯定会被咬下一块。“你、别碰我!你回家之后连手都没洗,上面全都是——”姐姐嫌弃地撇着嘴,用凶狠的眼光抗拒着我的。对此我没什么可反驳的,但是我漱口了。趁着姐姐还在揩抹自己的嘴,我不顾一切地按住她的肩,狂热地了上去。初难免有些生疏,仅仅是贴着姐姐的嘴,也让我觉得意乱迷,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跟不上。姐姐的好甜,我不禁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好在,这次她没有咬我,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也只是消极地抗拒着我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姐姐好不容易推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早就被染成了一片绯红。“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我一点都不比别的男人差;别人能带给你的安全,我当然也可以,”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子压在姐姐上,用硬硬的东西戳着她的小腹,“而且,你知道我还能做的更好。”“你真疯了,你是我弟弟,我们不能——”直到现在,姐姐大概明白了,我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好学生。在她还在试图用语言劝退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她的衣服了。小时候和姐姐同寝,睡前互相衣服完全是例行公事;那时姐姐的体还没发育,不需要戴之类的高级装备。面对我的侵犯,姐姐用力地反抗着,可她的力量与我不能同日而语,没几下就被我制服了。绣着几何图案的白色内,被我放肆地抛入风中;姐姐羞得把脸转到一边,双手紧紧地叉于双腿之间,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姐,我你。”我将姐姐玫瑰色的头纳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一面含混不清地向姐姐表白心迹。“罢了。你这个坏人……来吧。”姐姐不再抵抗,紧紧护着私部位的双手终于轻轻打开,让我得以一睹神迹。在与姐姐分床之后的无数个夜里,我只有想象着她发育中的躯体才能睡去。春梦之中,我不止一次地与姐姐共度良宵,却始终不知道她的下体长成什么样子。就像是一个自幼受洗、却从未有过宗教体验的神职人员,很难把自己信仰的一切描述清楚,更谈不上什么启示。此外,生物教材和网上能搜到的图片,也无法足我的好奇心;况且,我无法将那些干瘪发黑的丑陋和我的姐姐联系到一起——我确信,在眼可见的范围内,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而我的姐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人。饱的大腿之间,一道迷人的缝隙吸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两片粉色瓣尚未绽开,娇羞地遮掩着一道紧窄的幽径。溯流而上,饱的阜微微隆起,细的黑色毛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细看之下,在令人炫目的层层褶皱之中,似乎隐藏着一枚色泽鲜艳的红豆,正在因为兴奋而不断变大。那时的我,尚不知道该如何分辨不同的型,对外的美进行量化评估更是无从谈起;我只觉得姐姐的娇艳滴,神奇的味道摄人魂魄,让我无法遏制舔上去的冲。“快别看了,真难为……” 姐姐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想看我的饿狼之态。在短促的惊呼声中,我对着姐姐羞涩的苞了上去,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心意。初次为姐姐口,我却没有太多的紧张,对我而言这种事并不比陪姐姐熬夜打游戏更复杂。我先是紧闭双,轻轻地摩擦姐姐的,等到姐姐的越来越大,我才张嘴出舌头,开始舔弄姐姐粉嫩的内侧。少女的芬芳杂似有若无的酸涩味道,一起侵蚀着我的官;我到自己的以前所未有的程度起了,硬得犹如切割玻璃的利器,凶巴巴地抵在沙发的表面,让我觉得有些胀痛;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与姐姐心照不宣。“姐,我你……我好你……”我忘地向姐姐告白,舌头不安分地在姐姐的口游走着,而她的早已泛滥成灾了。随着我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姐姐剧烈地抖起来,仿佛遭受了电击一般。她的双腿紧紧地住了我的头,试图将我的舌头完全吸入那愈来愈的径之内。受到鼓励的我则更加放肆,用手把姐姐的双腿撑得大开,让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深一些,让姐姐更好地受我的意。倏然,耳边传来一阵姐姐急促的尖叫,大腿内侧的肌随即紧了我的头。在杂着哭腔的连续之中,我明显受出了她体起伏的频率。在短暂的痉挛之后,便是更为轻浅的。随着道一阵阵的收缩,涌出的蜜浸了我的双,这当然是姐姐对我的肯定。于是,我的舌头不再乱,只是静静品尝着姐姐的味道,等她冷静下来。“我……我不会做这事。你不要心急,慢慢来吧。”恢复冷静的姐姐,一手温地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搓着左侧的头。她的语气像是责备,又像是在求饶,细品之下还带着一点点期。而我的脸上早已被姐姐的弄得透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对其态度进行分辨,一心只想着如何赶快与她合为一体。准确地说,是要用我上最硬的部分,刺穿姐姐上最的地方。“我要你……姐姐、姐姐、姐姐!”再次亲之后,我将子上移,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了上去。这个角度,允许我更好地与姐姐对视,却也让我看不清下体的况。我盲目地挪着肿到发的头,试图寻找正确的入位置。此时此刻,我的下像燃烧着一团火,硬如磐石的似乎流出了很多清,怒气冲冲地抵住了姐姐的体,急于进去却又不能成功。胡乱磨蹭了几下之后,我到头戳到了一个发的洞,大概就是姐姐的户了;于是我集中神,准备把整根都捅进去。“不对,不是那里!你、你再往上一点!”姐姐似乎被我弄痛了,有些惊慌地缩着体,不肯让我继续入。我低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这一番盲目的寻找,我的头戳中了姐姐紧闭的后庭。自嘲片刻,我便迅速原谅了自己的失态:处男大抵如此,虽然自己已经硬的时刻会炸开,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人的口,不是到阜上面,就是不小心戳到后庭。“姐,我想,要不前面你就自己留着,让我后面吧?”面对姐姐娇嫩滴的粉色雏菊,我的脑子也不知被什么占据了,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如此奇怪的想法。夺走姐姐的第一次,已经是无可饶恕的罪行;而第一次就试图与,更是令人发指,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一边扶着找位置,一边在脑子里进行着自我审判。一声脆响,姐姐在我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颜色鲜明的血痕,之前留下的伤口被她抽得生疼。“甄锐——我X你姐!”姐姐怒不可遏,看来我的轻薄着实让她气坏了。她开始在我下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试图用脚踢我,一边用前爪狠狠地挠着我的膛,嘴上却在极限一换一。“那好,我姐是甄怡,你去X吧。”尽管脸上疼痛难忍,我的脑子里却是姐姐绕着一颗树狂奔的神奇画面——这是刚刚接触相对论的初中男生都知道的黄段子。问题在于,就算她能达到光速,接下来又能怎么样呢?打闹归打闹,事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最终还是姐姐一翻白眼,用手扶住了我的头,对准了自己温热的源,引导着我向内进发。“你啊……事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才行。无论几岁,你都是我的弟弟。”姐姐生涩地搓弄着青筋暴起的,又挤出了一点点清,颇为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我做了两轮深呼吸,全的肌都紧张了起来,然后跟从姐姐的引导,缓缓挺入她紧致的体——第一次入,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我与姐姐的合力之下,漉漉的头终于撬开了羞涩的小,在两人份的期之中,粗暴地闯入了无人到访的境。入的瞬间,姐姐猛烈地挣扎起来。我顾不上受头前端的压迫,赶快安姐姐的绪。“疼!快、快……快拔出去!”姐姐痛得连声音都变哑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我,努力地想把刺入体的赶出去。我则牢牢地抓住她的双腿,保持令人羞耻的M型姿态,阻止她前后乱。与姐姐一样,我也是个看重仪式的人,初次入必然会以体作为牺牲,来祭祀我与姐姐绝望的。此后的艰难险阻,都将以这一刻的疼痛作为起点。“姐姐,我你……我你……我你!”我紧紧地贴着姐姐的子,缓缓地推进着,还不忘向她吐意。“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姐姐用粗暴的推搡回应我的告白,委屈的泪珠涌出眼角。等到头完全塞进了姐姐的道,我温地俯下子,轻轻地亲她的脸——沿着泪珠落的痕迹,我的舌尖一直向上,舔上了她的眼睑。“……我不会原谅你的。” 姐姐停止了反抗,缓缓把脸转向一侧,眉眼之间是哀愁。我一次又一次地亲着、呼喊着、摩擦着,希望可以减轻姐姐破的痛苦。我不知道,大人们正确地做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和姐姐的尝试可能并不成功。于是,我不再轻举妄,而是伏在姐姐的娇躯上,轻轻舔弄着她正在发育的房,而坚硬如铁的在姐姐受伤的口保持原位,一不。就这样,我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姐姐,觉好一些没有?” 我觉下的压力变小了一些,应该是姐姐的体逐渐放松了。“不好。一点都不好。” 姐姐转过头来,眉间依然愁云布,“无所谓了。想就吧。”如聆圣旨的我,先在姐姐的额上留下一记轻,然后试着让自己的深入她的体内。然而,下的姐姐如同出水游鱼,再次剧烈地抖起来,仿佛全的骨头都在抵抗我的入。“不行!还、还是太痛了,你快拔出去。” 姐姐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此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用质疑的威严,“快出去!我的体,已经……是你的了。”失败了。尽管十分不甘,我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强行做下去,恐怕只会让自己和姐姐双双受伤。而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任何避孕准备。第一次做,本来就经验不足,我清楚自己的头而不能持久,再做下去的话,我真怕我会在姐姐体内。来日方长,可如果今天不听姐姐的话,一定会被她恨死的。我憎恨如此理智的自己。我悻悻地拔出了半的,上面沾着姐姐留下的血迹。姐姐痴痴地盯着我的,出手指,将已经开始氧化变暗的血痕一点点刮下来。姐姐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指,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良久,姐姐猛然抬起眼眸,恨恨地瞪着我,将她的血抹在我白净的口上。我们都明白,从今天起姐姐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谁,也无法将她从我边夺走。空气中的血腥气令我兴奋,很快,我那根不听话的凶器就再次硬如磐石了。“姐姐,我还想要。让我进去嘛,好不好?”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小孩子般纯粹的快乐,居然还想要冲着姐姐撒娇。于是我懒懒地趴在她的前,用下拼命地摩擦着她充弹的大腿,征求再次入的许可。“不行。刚才真的好痛。”姐姐拒绝地紧双腿,决不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可我这样好难受,” 我为难地挺起腰,把横在姐姐的面前,指了指肿大的头,而姐姐饶有兴致地数着包皮下的青筋,“它……要被弄出白色的东西来,才会舒服。”“算了吧……我不会。”姐姐用手指戳了戳马眼,试着用手把握住根部,却始终不得要领。她是真不会。就这样,我的停在她的鼻梁前面,在尴尬的空气中一点一点了下去。“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表白?” 姐姐停了手,用腿轻轻地摩擦我的子。“之前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留住你。”这是实话。只是,实话偶尔会让人厌恶。“呵,你是个胆小鬼。如果一个月前手,我的初也是你的了。” 姐姐一边勾着我的脖子,一边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眼神之中流出一丝惋惜,“全然是你,再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事。”“现在也不晚。” 我受着姐姐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了。其他男人别想染指。”“你知道的。甄怡是甄锐的女人……至少在此刻,我是你的。” 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梦。然而,青春期常见的春梦往往没有美好的结局,醒来时的剧痛足以让人忘掉梦境之初有多么快乐,进而导致难以言说的悔恨。事过去了一周,姐姐依然不太和我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渣男约架的事,也因为对方被意外开除而无疾而终——本届的受害女生实在是太多,在联名举报之下,渣男实在是罪有应得。对此,姐姐显得波澜不惊,仿佛都是别人的故事。毕竟只是一个渣男,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消失了又能怎样呢?最重要的人,还是弟弟嘛。最为胜利的一方,我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可言,因为姐姐与我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向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当然,潜入姐姐的房间,算是例外——我觉得我恋了,姐姐就是我的人,虽然人之间多少也需要一点距离吧。躺在粉色的单人床上,许久没有用过姐姐的MP4的我,一首首地刷着她喜欢的 MV,耳机里传来的温热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播放列表。第一首名为《与虫》。充迷幻的前奏戛然而止,清冷的女声立刻扼住我的理智。“我是一朵,半开的。娇嫩的瓣,还来不及长大。就被虫吃了,就被虫吃了,就被虫吃了……“我发誓,我在潜入姐姐的房间前没有服用任何致幻药物;可这女声过于诡异,仅仅是几次反复唱,便将我置入一个黑暗冰冷的世界:被人抛弃的怨,在月下孤独地起舞,向路人诉说着自己的美艳与因此带来的不幸。轻而绵的耳语,像是一只而充技巧的玉手,不断弄着我半的器,技巧娴熟,让我想要立刻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美妙的青春,都因为你,还等不到春天,就遇见了你,就遇见了你,就遇见了你……“哀怨的唱终究消解了我的,也击碎了我作为雄的自负;准确地说,我的内心竟然升起一阵巨大的愧疚——对姐姐,也对我自己。姐姐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毫无防范地遭受了我的侵犯,而我恰恰是她曾经最信任的那个人。与,就在这种混沌之中融为一体,而乱伦的印记恐怕比侵本还要令她痛苦。进而,这种转化为恐惧,我隐隐受到了姐姐的恨意。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我赶快切换到下一首,是红色的《嫁衣》。我无法再欺骗自己冷静下去,姐姐的床在凄美的唱中化为尖锐的刑,折磨我仅存的理智。 正在此时,钥匙在锁孔中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然起,习惯地在周围寻找可以遮蔽自己体的东西。不出所料,是姐姐回来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姐姐把野十足的发型变回了黑长直,换上了朴素的栗色连衣裙,鞋子也换成白色的运鞋。她看着我,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赤体地坐在她的床上,摘掉了一半耳机,呆呆地看着她。“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想着求得姐姐的原谅,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仔细想来,我也根本没有资格让她原谅;此刻的我所能奢求的,不过是听到姐姐一两句违心的话,好减轻自己的负罪罢了。更为可笑的是,到了现在我还觉得姐姐没有生我的气。“你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的。这次呢,我准备好了。”姐姐突然冲我温地一笑,随即张开怀抱,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前,轻轻地着。“姐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闻着姐姐久违的体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子好沉,快要坠下去了。“姐姐你。永远你。”她的就贴在我的耳边,轻的像是暮春时吹过地的风,无声划过生命与死亡的分野。只是,她的声音好远。 ————————– 【二】 我从不喜欢夏末。漫长的白昼,早早被各种无聊的补习班分割成一个个令人作呕的时段。坐在热气蒸腾、四壁惨白的教室里昏昏睡,还要忍受周围的陌生男生们下流的注视,我根本受不到自己还着。而回家路上短暂的自由快乐,也被燥热的地铁空气消磨殆尽了。有趣的是,越是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我越喜欢独自思考;眼前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行走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世界里。可惜,自己的世界终究不是无边无际的。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要挤出一个甜美的假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复述今天补课的收获,好让爸妈觉得欣——女儿虽然天赋不佳,比不上聪颖过人、成绩骄人的好弟弟,至少还能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没有成为别人家口中的坏女孩。我大抵热这个世界,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人;他们终日被思维的碎片环绕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甚至不曾思考这个问题。与陌生人说话,让我觉得如同受到了污染;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暴自己的躯体、哪怕只有领口和袖口一部分,也会让我恶心上一整天。每当我逆行在人流之中,都会到自己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完整——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完整了,这个世界也会随之悲痛落泪,进而失去一切美好的色彩。十二岁的我就这么想着、望着、等着,无法预见十六岁的我会陷入怎样的境地。 曾经睥睨万物的少女死在了十六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坏掉了,从魂到体都不再完整。此后,只有名叫甄怡的妇还在世间,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却再没有可言。可笑的是,不再完整的我,居然还记得那个曾经绚烂的世界。事已至此,让我到后悔的事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让我最后悔的到底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有趁着弟弟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把他直接淹死在干净而温热的白色浴缸里。这样的话,我的弟弟就会永远保持纯洁可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永不长大;而他的也就永远不会起,永远不能侵犯我的体,永远不能带来这些无法弥合的伤害。我不能原谅。他是我的弟弟,是我最的人,是每天拥着我一同入眠一同醒来的人。他是那么幸运,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宠。从来没有人高高在上地教他应该怎样做,也从没有人强加给他一堆兴趣好。而我,只能趁着在父母不在的时机,短暂地挣淑女形象的束缚,提心吊胆地租赁着别人口中的青春。可是我受够了。在中考临近的当口,我不顾一切地染了头发,换上了妈妈从来不让穿的漂亮衣服,与暗恋数周的男生约会,在没有监控的空教室里接;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初次陷入的人,目所能及皆是温暖而明亮的意。尽管,芸芸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说我的人是个闻名遐迩的渣男,让我小心不要被他骗了;可我的是这个人,与他是不是渣男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心中怎么想,我都会试着接纳,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而真实世界上的一切本就是不完美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仅此而已。而我的弟弟,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占有了我,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他趴在我上时,一直不停地说着我,而他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流血;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我留在原地,独自等伤口愈合。现在,连走路都会吃痛的我,再也不敢对着镜子翩然起舞,甚至不敢看那双我曾经最的舞鞋。现在我的双足不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扭伤脚踝;而在舞台上失去平衡、继而在观众的嘘声中仓皇逃入后台,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面。更可怕的是,我不能与自己的人诉说倾慕,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好疼。我的梦中,那个浩瀚无垠的纯洁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一点往昔的痕迹。我用手勉强撑住了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副惶然的样子真可笑。我告诉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伤心,因为爸妈快回来了。于是,我赶快将头发染回黑色,将只穿了一次的百褶裙剪碎后扔进垃圾桶,然后在手机上删除了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有我回不去了。 我停在熟悉而陌生的家门前,连把钥匙进锁孔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木然地盯着防盗门前贴着的春联,褪色的墨迹在喜庆的红纸上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一开始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舒展着体,下的高高地了起来。那伤害我的凶器,却有着极为稽的造型:远看像根膨大的蘑菇,细看又像一只试图钻沙逃走的象拔蚌,丑陋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想到它给我带来的伤害,我便觉得浑的血都在逆流,不住地冲击着内心深处最为冷的角落。可这邪恶的魂,偏偏占据了一美好的体——弟弟的躯体匀称和白皙,却不似黄口孺子亦可轻易玩弄的莲藕,更像是冰冷无的大理石。从下颌到锁骨再到肩胛,的比例仿佛是出自人为设计,带着数学意义上的冷酷。在上次的接触之中,我已经受到了他的力量;宽阔的臂膀着实令人安心,即便是在我被侵犯的时刻。但让我更加意的,还是他饱的与结实的大腿,隐然带着女独有的优雅,让人想要侵犯。……真有趣,我之前怎么没有仔细欣赏他的体。那个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哭包,一刻看不到姐姐就要哭闹的熊孩子,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发生了体关系,现在他在我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气质。可能是太过熟悉彼此,也可能是那张脸实在是人畜无害,以至于我从未在意过,其实他比我更早地收到了第一封书,更早地进入了大人的世界。“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天下午,他红着脸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怎么了呢,甄锐一直都是有人喜欢的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着弟弟顺的黑发,随手把他收到的书扔进了废纸篓。他还小,还在好好学习的年龄,可千万不能被来路不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法和妈妈一样陈旧?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制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了。从下传来的,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姐……”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不住地翕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淡碱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让他哭出声来。“——这次,我准备好了。”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间越来越了。“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反正我是来发的。不生气。“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了,让你进我的体里——有始有终,完完整整。”呵。在面无表地吐出一串极为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上。“姐姐你。永远你。”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我要吃了他。弟弟的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口,对肌的质非常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都极不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正经地坚持健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的姐姐融为一体?”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的信号。“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 弟弟的体居然开始颤抖了,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自己的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比他对我的态度还要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向,用手握住他的,下体则压着他的脸。“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种拙劣挑逗。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久,居然还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为亲弟弟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受我的心。“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毛,冲着他的根部又咬了一口。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割喉的兔子。这样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上。所谓口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我觉得这是一项侣间的危险运。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入;而对方也足于互相口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恶心吐男人的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体。——真是一群混,我、我也是怕疼的啊!“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齿间的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他终于开始变硬的。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都在用力地抓着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作,沿着径向扭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子,了酸涩的颈椎,开始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处都是,再把纯白的内挂在弟弟起的紫红色头上。我清晰地受着瓣间的水流,横流的下体需要填——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你还在等什么呢?难道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打?”弟弟没有说话,暂时足于把头埋在我的里,吮吸着我的。我们都清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会以受害者的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吧!?”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颗粒的冠状,就能让他受我的绪。“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表示,把我的舔得乎乎的,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的母猫。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到我的,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望得不到宣。“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前后摩擦他漉漉的头。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望,我们便会一起快乐。“进来,让我受到你的决心。” 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 “倘若,你我的话。”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变么?罢了。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欢的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人,与她组建和谐美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再想以后的事,反正与我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进我的体,因为下泛滥而出的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魂——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须被填,不管是什么。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姐……” 他的声音在颤抖。“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对准我的……。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口并不难。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入位置的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门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上。“嗯!” 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弟弟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从今以后,我的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亲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姐,我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算入耳的话。“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意呢?”顶到最里面了。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伴随着弟弟的,一种前所未有的觉从道深处传来,在我的体内部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这种触电似的觉,完全不同于玩弄或抠弄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的刺激。我死他的头了,凭借现在的姿势刚好可以戳到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心,连整个腹腔都跟着一起颤抖。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头的离去,芯上的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无法抗拒的快,让我暂时忘却了与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种种不堪。“我、专心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我以夸张的角度将头向后仰着,体保持着弓形姿态,好让他的每次抽都能顶到那片境。不需要什么技巧,头的粗暴顶撞就能让我到足,源源不断涌出的水。弟弟的腰腹力量还不错,我对抽的幅度和频率到意,道内壁传来的快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我确信我弟弟不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至于他……他在床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因为做的太多,已经根本硬不起来了?我忘地骑着弟弟的子,脑海里却想象着和另一个男人亲的场面。要是那个男人没被学校开除的话,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许,上次要不是弟弟搅局,我们已经在空教室里做过了。可是,能与喜欢的人分享初次体验,实在是一种奢求。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样,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夺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对的天真幻想,旧世界便不复存在。我们失去翅膀,然后被男人的击落,无声坠落到横流的大地上。算了吧,芸芸说得对,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我多浪费一秒。此刻,我决定专注于下。“弟弟……再用力点。你可以的。”听到我的挑逗,他的明显变硬不少,似乎连半径都变大了;这件罪恶的凶器在我的道中挺立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大量的水从我们合的位置溢出,伴随着剧烈的抽,溅到彼此地小腹上,这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我们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虽然不能说每一下都命中蕊,大体上还是让我很舒服的。弟的手环着我的腰,努力地削减大幅抽带来的振。到后来,弟弟逐渐放开了,开始抬起他的上,一边用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嘴吸吮我的头,甚至敢于用牙齿轻轻啃咬。而我则趁机抱着他的头,像小狗一样着他的头。恍惚之间,我又记起小时候带他玩游戏的画面。那时的他一点也不聪明,只要带他打联机,每次都会一败涂地。可我从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会帮他擦去因为游戏失败而流出的屈辱泪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我啊,终究还是他的姐姐。带着痴笑,我的体飞了起来,是弟弟将我送入了太空之中。“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突然,弟弟不再吸,而是用头紧紧地贴住我的口,加快了下抽的频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把自己的拔了出去。然后,我在教学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场面出现了:涨成紫色的头,在空气中愤怒地抽着,将一又一浓的白色浆向天空。我对此毫无准备,直到好几住了我的小腹,一直流到我的腿间,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经历了八九次喷发之后,它以眼可见的速度了下去。弟弟仿佛被子弹打中了膛,就这么无声地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我,在被他服务了数百次抽之后,也愿意给他一点点温的。我轻轻地从他上下来,躺在他体的右侧,用有些酸涩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就像小时候一样。喘息方定,弟弟的嘴轻轻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将到来的表白。“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意。以后我想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别想干涉我的私生。只有做这一件事,我愿意和你分享,并不代表你与我有某种浪漫关系——明白了?”弟弟的脸仿佛被冻结了,直到我说完,没有任何表变化。我站起,把他留在自己的堆里默不作声。这刺鼻的味道,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我觉得很恶心,应该去洗个澡。“姐姐!我、我不想这样!”再一次地,弟弟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哭出了声。“姐,我你,是想认真地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为了……和你毫无地做。”弟弟哽着,廉价的泪水夺眶而出,把我脑后的头发都打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让你意识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放心地我!“真无聊。我试着挣,想要把这个恼人的噪声源扔得远远的,可是他抱地好紧。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丝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没有进化出一套厚厚的耳茧。他真的要把我烦死了。“放开。”“我不放。只有现在——只有你我赤相对时,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内心。” 弟弟勉强止住了抽泣,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我想让你的明白,我的并非是你的躯体。求你……相信我。”谁能告诉我,男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说过的任何一句话?我的腿间还着弟弟的,沿着大腿一点点滴到我的脚面上,这种糊糊的觉讨厌极了。“看时间,爸妈要回来了。你要不想我被赶出家门,最好现在就放开我。”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简单,千百句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轻描淡写的威胁有效。沉默之中,我到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极为不甘地松开了。真好,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纠缠。我把沾与的内挂在手腕,踩着有些变形的运鞋,哼唱着往日连听到都会脸红的小黄调,朝着浴室走去。除了弟弟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我对他还是很意的。这次做的觉非常奇妙,到现在为止,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痛;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觉得异常舒畅,就像是全的关节都被翻新了一样。或者说,我觉自己又可以控制体的姿态了。在令人愉快的声音中,温热的水流冲去了我上的污秽。在水雾之中,我对着镜子翩然起舞,久违的觉再度回到了我的体。那一刻,我看到了舞台上的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我只是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是那个被打碎的梦?镜子中的舞者默不作声。她没有给我答案。. 【(姐弟1V1 BE)春梦血痕】 作者: Rafales2022-3-7发表于SIS ——————————————— 【一】 夏末的夜,犹如深陷病榻的老年君主,明知自己行将就木,却依然保持着适度的残暴。 即使在黑夜中无法分辨物体的颜色,我依然知道,此刻的天板一定是让我恐惧的惨白色。挂在房顶的旧吊扇,在三十五度的高温面前全无作用,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空调为何物。我的睡眠一向很浅,而夏天的酷热让我无法忍受,一点点噪声都可以轻易破坏我的梦境。当然,“破坏”一词并不准确,因为我从不享受那些破碎的猩红色浅梦;对我而言,彻底清醒才是解。 虽然,我不曾窥探同龄人的睡眠,但我从日常对话中也能意识到,自己的梦境异于常人。这种不足为人言的异常,每一夜都在折磨着我,比任何形体上的缺陷都让我到绝望。 不知从何时起,我总是会梦到无所不在的亡魂,梦到逐渐失去表的死者,梦到整个世界的崩塌。半睡半醒之间,我的体仿佛陷于无边无际的泥沼,无论如何挣扎,都只能加重自的痛苦。我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倘若每一天都能在天黑前死去,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痛苦了。 在同龄人还对生命保持好奇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憧憬死亡了。 直到,那熟悉的声音准时出现,再一次让我从梦魇中解出来——唯有她,才能拯救我。 “起床了,快点起来!” 我挣扎着坐起,不住地喘息着,然后用尽全力睁开双眼。幸好,噩梦之外的世界一切正常,甚至看不出一丝伤痕——墙上的钟表默不作声,任由时针孤独地指向12。月光穿过绣着百合图案的窗纱,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留下一片诡异的影,同时让我可以看清自己纤弱的手臂。肺部的压迫仍未褪去,每次呼吸都会带来一丝烧灼。坐在硬邦邦的双人床上,我呆呆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听任汗水从额头落;直到流过眼角时,带来一阵刺痛。 “我说你啊……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晶显示器的蓝光映着姐姐的俏脸,被鼻梁挡住的一侧隐入黑暗,温的角兜着一丝埋怨。午夜的燥热之中,她那黑亮的眼睛让我格外安心,甚至能让我暂时忘掉梦中可怕的一切。 “姐……我怕。” 恍惚之间,我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想要抱住她。每次从噩梦中惊醒,都是一样的场面。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想和她在一起。 “喏,你先擦擦脸……别碰我嘛,你上全是汗。 ” 姐姐将巾递给我,却没有帮我擦汗;而是转回作电脑,熟练地打开了隐藏文件。 “无论如何,今天我们都要通关。你先醒醒神,等下和我好好配合——我们一定要通关。” 姐姐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是只有电视里才能看到的大人物,我从未在白天见她如此有神。 对于我们姐弟而言,这个暑假的每一个白天,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成绩平平的姐姐即将面临升学考试,她被爸妈安排了太多的补习班,每天从早八点上到晚六点,完全没有玩耍的时间。而我,从来都是被老师夸奖的好学生,按部就班地参加竞赛,举重若轻地获得奖状,爸妈从不和我提补习的事。现在整个小区都知道,甄家的小儿子以后能去太空开火箭,堪称快乐教育的成功范例。对此,虽然姐姐没有说话,我也隐约能觉到她对我有点小小的怨气。 可我并不想要大人的夸奖。对我而言,如果一直足爸妈的虚荣心、就能触发奖励机制的话,我只想申请永远和姐姐在一起;倘若这个心愿不能得到足,那我就去追逐流星。相对的,似乎没有人问过姐姐的心愿是什么,除了我;可我看着姐姐漂亮的杏眼,实在想不出答案。 好在,姐姐也就是在我们独处时才会抱怨一两句,爸妈的区别对还不至于让我们产生隔阂,因为她还需要我陪她打游戏。说来好笑,姐姐从小就不太喜欢布偶、对化妆游戏也没有兴趣,反而对电子游戏有独钟。爸爸是国内第一代程序员,参与过早期中文处理件的开发,在办公室还安不起空调的时候就给家里配了电脑;那时的我们对网络毫无概念,而安装游戏还要依靠手极佳的3.5寸盘。等到我们上学以后,爸爸也换了工作,换了配置更高的新电脑;老电脑废弃不用了,被放到了我和姐姐的房间里,开始了作为大号游戏机的退休生涯。白天没有时间玩游戏,我们就把爸妈睡下后的午夜黄金时段充分利用起来。 ——正因为如此,我才能每夜都享受到姐姐独有的叫醒服务。 “提起神来——要开始了哦!” 姐姐在我的肩上用力按了按,似乎要把她的力量匀给我一半。看着她嘴角那志在必得的可微笑,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陪她通关。 光枪在屏幕上胡乱的闪烁着,姐姐的橙色光标、我的蓝色光标,将造型各异的丧尸们打的七零八落。其实我很害怕屏幕里面那些面容丑陋的怪物,生怕某天夜里就会突然出现在我家窗外;可此时此刻,是姐姐与我并肩作战,让我觉得自己犹如伟人魂穿、烈士附体,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东西了。然而终究是填充频率不够,子弹出的速度跟不上丧尸刷新的速度;我和姐姐不幸没能战胜一直笑着的蝙蝠人,小侣双双毙命于无名古堡的屋檐之下。 “你打啊!你刚才怎么不打它?输了都怪你!” 姐姐生气了,眼看就要摔鼠标了。我赶快冲她摆手,示意她小点声——把睡在隔壁的爸妈吵醒,我们就算彻底完了,没法续币复的那种。 “算了,不玩了,这游戏真没劲。” 姐姐撅着小巧的薄,眼睛里依然闪着不甘,显然还在和刚刚撞死了我们的蝙蝠人生气,“不想睡觉,让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姐姐失望地退出程序,关机上床,将粉红色的兔子拖鞋随意地扔在床脚,把子缩进夏被里,将小腿在外面。我配合她的绪,做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心里却带着一点点窃喜——打游戏时的姐姐全神贯注,我的角色只是一个玩伴;可现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我的上了。 躺在姐姐旁边的我,已经到了开始恋慕女人的年纪,当然无法像小时候那样淡定入睡。耐心等了三分钟后,我轻轻地翻了个,装作不经意地用脚碰触她的体。姐姐的小腿光而紧致,我小心翼翼地摩擦着,那美妙的触让我有些痴醉,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沿着肌肤向下划去,我触到了姐姐的脚踝,如此美好的曲线让我一时想不出词汇来赞美。 “别闹……死了。” 姐姐觉得我是在和她开玩笑,轻轻打了我一下,却没有用被子盖住出的部位,像是默许了我的轻挑行为。于是,我把手进她的被子里,更加放肆地她被睡衣包裹着的部位。姐姐一边轻笑一边推搡我,却没有严厉地制止我的行为,反而以同样的手法袭击我的体。那时的我们,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每天都会习惯地对方。有些部位上去比腿还要舒服,而且两个人一起舒服——对于这一点,恐怕姐姐也是知道的。 “你啊,是不是想造反了?” 姐姐突然扑到我上,用全部的重量压着我,让我一下子失去了反抗能力。倒不是因为姐姐有多重,而是她上的体香猛然窜进了我的鼻子,让我全的肌瞬间了下去,像是一团破碎在礁石上的海水。在姐姐的躯体之下,我到自己完全失重,轻的快要飞起来了。 “我、我怎么敢……我永远都是姐姐的——” 话还没说完,隔壁的熊孩子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又在凌晨四点准时哭了起来。旧小区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邻居又是工人家庭三班倒,自然没有太多力哄小孩子,任由哭闹就是了。 “Nuclear launch detected .” 姐姐从我上无声落,幽怨地盯着天板,压低嗓音,一本正经地学着机械副官那甜美到冷酷的电子音。她在上学之前,已经上过六个月的英语班,现在也是英语课代表——奈何乡音太重,读英语同样NL不分,听上去多少有点恼火。即便如此,姐姐的声音还是世间最美好的。 说实话,我对孩子的哭声倒没有那么讨厌;但我考虑到姐姐的绪,还是装作一副崩溃的样子,用枕头紧紧地捂住耳朵。姐姐呢,是个不称职的演员;而我,一直是个称职的观众。 “小孩真是讨厌,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哭哭。” 姐姐翻过子,冲我轻声抱怨着,嘟着嘴的样子十分诱人,“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会生孩子,谁反对也没用,我说到做到。” “那、那要是,我想生呢?” 我在姐姐的怀里快睡着了,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自己生吧。” 姐姐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穿过窗纱的一阵清风,将我吹入静谧的梦乡。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陪伴我们一起入梦。 后来呢,姐姐的补课班突然停了,因为她还要去练拉舞。爸妈大概想明白了,甄家的大女儿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材料,好在还有些艺术细胞——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虽然没拿过奖可也没有被路人指摘过。至于舞蹈,恐怕就是姐姐最伟大的天赋了。 少年的老师们为了挣课时费,对表现出一点点天赋的小孩子,都不乏堆砌谀美之词;可我能看出来,对于作轻盈、姿态优雅的姐姐,她们是真的喜,盼着她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镜子前,姐姐仔细地检查自己的仪容仪表,脸上的微笑暖如朝。黑色的舞衣,被姐姐的材撑得紧巴巴的,前还写着白色的“舞”字,以艺术的名义映衬着周围那引人遐想的轮廓。而脚上那双小巧的舞鞋,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我喜欢看她跳舞,可我不喜欢陪她去少年。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影消失在镜廊的镜头,我的心中都会升起一阵不安,仿佛世界就要在她的视野之外塌陷了。比起与她暂时分别,我更不喜欢她公开表演。在我的眼中,这些观众根本不配欣赏她的舞蹈——那是世间最美的姿态,一如流的宇宙之火,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理解,也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慕。在那个年纪,我就已经明白慕不能与人分享,哪怕观众席中坐着我们的爸妈,我也想把他们请出门外。 “姐,我想一个人看你跳舞。” 散场之后,我任地拽着她的手,“就只有我,不许别人看。” “哎,我的傻弟弟,这话怎么说呢,” 姐姐一边喝着淡盐水,一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有的时候,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极端;嗯,我是说,多少有那么一点点。” “这个秋天,我就要上初中了。以后学业会越来越繁重,再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了。” 我一向讨厌小孩子学大人的腔调说话,只有姐姐是例外。姐姐不喜欢升学的觉,我却一心盼着赶快变成大人——小孩子没有保护她的力量,无论多么她,都不能让她觉得安全。 “没什么的,我陪你的时间又不会少。” 我试着安姐姐,可她的表一点也没有变轻松。 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爸爸买的新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到了新家,我和姐姐都会有自己的房间、就要分开睡了。一个人的夜会是如何痛苦难熬,我已经不敢去想了。 “如果我不能入选市舞蹈队,我就会放弃跳舞。对我来说,如果做不到最好,那还不如不做。” 一瞬间,我到难以言说的惋惜。虽然我在参加竞赛前也有过类似的想法,可是一想到姐姐要为此而付出时间和,我就觉得无比难过。而且,舞台上的她多好看啊。 “姐,你比我极端多了。” 听了我的话,姐姐不置可否地低头喝水。 离开少年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回过头,镜子里只剩下姐姐越走越远的背影。 四年之后,我成功地证明了自己是更极端的那一个。所致,理智只有被焚毁一途。 倘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我又会回到姐姐的怀里——如此,便好了。 我曾不止一次在作文课上无病,把暮春时节的少年伤写得天塌地陷,一度让班上那些安妮宝贝和饶雪漫的读者们大为赞赏,还有人劝我去参加新概念。事实上,我从未体会过自己笔下那般淡淡的忧愁;支配这个季节的,只有求而不得、因生恨的暴风雨。 闪电把天空照的有些惨,阵风吹在衣服上有些冷,雨水打在脸上有些疼。在狂风暴雨中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还有忍受车灯与喇叭的恶意环绕,大概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了。然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蠢不蠢的问题了,我一心只想快点回家见到姐姐,把一切解释清楚。 姐姐离中考还有三个月,每天都处在高度焦虑之中,甚至到了不愿意和我说话的地步。而我比她低一届,刚刚接替她在学生会的位置,每天因为日常工作被教导处的老嬷嬷骂得狗血淋头,实在是自顾不暇。若不是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我与姐姐大概会相安无事到中考结束。 趁着爸妈出差的两周时间,一向被视为模范学生的姐姐,居然不声不响地染黄了头发,顺便了一组大波浪——她的同学们惊呼,甄怡居然变成社会人了,纷纷向我打听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姐姐自初中以来就变得寡言,最近更是什么事都不愿和我说,一放学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把耳朵整晚贴在房门上,也听不到一点响。我只有在每天入睡之前,在QQ上准时为姐姐留言,提醒她不要熬夜、保护视力、睡前记得喝牛云云。 讽刺的是,作为她唯一的亲弟弟,我不但不能帮她分担压力,反而引发了更大的问题:今晚放学,我在带人检查空教室时,意外地发现她和一个全校知名的渣男在里面约会。 艺术楼的闲置教室,均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一向被誉为本校的早恋圣地,历届侣在里面约会而校方不能禁绝。学生会的日常工作,大多是一些得罪人的差事,破坏他人约会更是令人不齿;倘若是旁人在空教室里面谈说,我自然会假装没有看到——不打扰别人,一向是我的原则。然而,这件事一旦涉及到姐姐,我就会失去原则,迅速沦为一只暴怒的野兽。 在我用饭卡划开门锁、破门而入时,姐姐正准备和那个渣男接,而对方居然还把脏手搭在她娇弱的肩上。暮春的天气有些微冷,姐姐的校服上衣被拉开了,出了和我同款的低领毛衣。少女顶着一头金黄色的卷发,眼中写了迷茫,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她面前的男人,同样不知所措,手上的作也暂停了,只顾着眯着眼睛看我,似乎要从我的脸上扫出一组二维码。“姐姐 !” 我死死地咬着牙,握紧双拳,任由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我以双手流出的鲜血为誓,我绝不允许这个男人再碰姐姐一下。“哎?你是瞎了么,没看见我们这儿自由恋呢?赶紧给爷出去!” 渣男把子往前一挪,挡在姐姐前,匪气十足地叉着双臂,像只提前宣判自己获胜的斗。恋中的男人,大抵自以为无比英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但他选错了对手,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中把姐姐夺走。 我顿时觉得全的血都在逆流,完全不想用人类的语言谈,冲上去就给了那个渣男一拳。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手,先是往后退了两步,又低吼着朝我冲了过来。这男的据说练过几年散打,单挑的话我多半要吃亏;好在,在场的还有三四个学生会的人,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自己的任务从打扫教室变成了打扫人渣。在没有持械的况下,兴趣班的那点格斗技术显然不管用了;我们以多欺少,几下便制服了渣男,把他的头按在积灰尘的破讲台上。 看着我们扭打在一起,姐姐大概是觉得索然无味,还没等我们分出胜负,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现场。等我准备开始教训对手时,姐姐早就不见了。现在,我也没心按着揍他了,赶快追上姐姐才是要紧事。 “你、你这狗崽子,还敢打你姐夫,” 渣男的嗓子都喊哑了,一双三白眼努力地瞪我,奈何他的肩关节正被四只胳膊按着,“你等着明天放学,后门——”本来我都走到门口了,听到“姐夫”一词又折了回去,又在他脸上补了一拳。是可忍孰不可忍。 处理完之后,我无心擦干自己上的血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姐姐的班级门口,被告知她已经独自回家了——今天她没有等我。之前,就算姐弟之间不怎么说话,至少每天一起上下学;尤其是雨天,姐弟二人从来只带一把伞。姐姐自顾自地回家了,我只好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我像一只好不容易才上岸的落水狗,狼狈地冲进家门,不顾一些地甩着上肮脏的雨水。甩了一会,我才觉得嘴里有点血腥的气味,大概是刚才和那个渣男手,伤到了牙龈。脸上似乎也破了两处,伤口倒是不深,只是被雨水淋得有点疼。懒得去洗手间,我直接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出一杯水,用力地漱了漱,一口喷在爸爸养的富贵竹上。这种粗鄙的行为,以前的我是做根本不出来的。而姐姐窝在客厅沙发里,全程看我即兴表演,脸上看不出一点在意的痕迹。 姐姐有些放肆地着腿,白嫩的双脚搭在干干净净的玻璃茶几上,像是一对晶莹剔透的瓷器。她上穿着干净的棉质睡衣,把匀称的材隐藏在一团臃肿而温暖的粉红色之下;鬓间散发着的橙气味,几乎完全掩住了少女的清纯,我在两米之外都闻得到她对成熟女人的向往。 我呆呆地矗在玄关,一心等着她先开口关心我的况,再带着心疼的表为我的伤口消。 但她没有。我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五分钟,姐姐还是一不,仿佛我在她面前就是一团氮气。 “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失望透顶的我再没心思和她兜圈子,索盘腿坐在地上,抬眼凝视着姐姐冷漠的脸。 “与你无关。” 姐姐的声音冷冷的,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刻意把目光转向别处。 当然,我的理智会经常欺骗官,面对姐姐时尤其如此。这个世界不是受到的,而是想象出来的——譬如,刚才她说的明明是“关你X事”,口水都要溅到我的脸上了;可在我的脑海中,这句恶言却自过滤成了和谐版本,这样才能与我心中温文尔雅的姐姐形象相匹配。 “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伤心。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我撑起自己疲惫不堪的子,一路晃悠着到她面前坐下,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姐姐昂着头,还是不太想与我对视。于是我一边表达难过,一边下漉漉的校服上衣,对着姐姐的下巴出结实的膛。看到姐姐不为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开始自己还沾着泥的子。 “行了行了,你的子就先别了。”姐姐有些不地转过脸庞,余光却不甘心地偷瞄着我的口,“——真是笑话,你凭什么为我伤心,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干燥馨香的金色头发在空中飞扬跋扈,闪着刺眼的光芒,让我的呼吸有些不稳。 “我是你弟弟,这个世界上最你的人。看到你被人欺骗,我就是会伤心。” “那又如何?被骗也是我心甘愿。再说,就算是爸妈也不能改变我的想法,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呢?” 姐姐猛然转过头,以白嫩细腻的手掌撑起自己弧度优美的下颌,将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我上谁、和谁在一起、答应和谁接,统统与你无关。” 这一刻,姐姐让我觉得好陌生。在姐姐黑亮的瞳仁中,我咀嚼着自己的哀戚之色。以前的姐姐只是才思捷、语出犀利,三言两语便能点出事的关键;现在的她却变得刻薄寡恩、咄咄逼人,毫不在意对我的伤害。 我试着将自己浸没在姐姐的眼神之中,明明我们的容貌这样相似,内心却已经变得如此不同。 “可是我喜欢你。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有些话,说出来就好多了。虽然我暂时不敢看她的眼睛,可光是盯着她的,已经让我的体起反应了。粉色睡衣的起伏是那样的迷人,我的心也变得和晚风一样燥热,对姐姐的病态望堵塞了我的神智,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地想要从我体中涌出了。 “你再说一遍。” 姐姐似乎没有察觉我的硬度变化,仍然漫不经心地撩拨着自己地的鬓发。修长的玉颈之下,她那雪白的脯诱人地起伏着,而我的眼睛已经无法从她的锁骨上挪开了。 “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男人!” 我猛然抬起头,与她热切地对视着,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吼了出来。蓄势发的野兽,全神贯注地准备捕食猎物,才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呢。没有想象中的惊愕,姐姐的表只有些许微弱的变化——这番表白,似乎并没有任何意外之处。只见姐姐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印度土邦学来的礼仪。 “我知道。你可以独自喜欢着,但我不接受。” “凭什么,因为我长得丑?” 我努力地挺起膛,刻意地收缩臂部肌,冲着姐姐炫耀自己日常锻炼的成果。我向来觉得,在女生面前展示肌是件特别幼稚的事,可现在的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姐姐喜欢的地方。在姐姐面前半的我,就像一个只有一件商品的摊主,卖不出去就彻底完了。 好久没有直视姐姐的双眼了。的杏眼,纤细的睫毛,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人,只是多了一份乖戾。从小到大,我承受了长辈们过多的表扬,当然不会轻易自我否定。但此时此刻,我收过的书、打过的群架皆不能作为论据,我只想确认姐姐对我的看法——她到底喜不喜欢我。 “也不是。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格也算是我喜欢的款——关于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姐姐脸上的笑容尚未冷却,她只是无谓地摇了摇头,换用左手撑着脸颊,用暧昧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我,最后停留在了高高突起的内外缘上——那表像是嘲笑,又像是某种暗示。 “我你。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你,包括你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认识和不认识的。” 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从来不喜欢像小女生那样赌咒发誓,也不喜欢她们对我表白时那种快要急哭了的表,但我不能容忍姐姐的怀疑。我的每个女朋友,都知道我心中只有一位女神。只有一个名字,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从生到死,再无他人。“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我从不怀疑,或许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我的人。可我和你是没有未来的,初二的生物课你也没旷过,近亲结合的后代大多都有健康缺陷,更何况你与我这样亲。不过呢,其实我现在的男朋友和你挺像的,你们上都有一种——” 姐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我才不想听她把我和渣男混为一谈呢,还要对我们进行量化分析,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他的名字随风消散,而我的名字要在姐姐心中长存。 突然,我觉得掌心一热,下意识地把手抽走,躲过了姐姐的一记凶狠的啃咬。她也真狠,全然不顾我的掌心还没愈合。窝在沙发里的漂亮女人,顶着一头有些褪色的金毛,恶狠狠地瞪着我脏兮兮的手;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冲她这一下,肯定会被咬下一块。 “你、别碰我!你回家之后连手都没洗,上面全都是——” 姐姐嫌弃地撇着嘴,用凶狠的眼光抗拒着我的。对此我没什么可反驳的,但是我漱口了。 趁着姐姐还在揩抹自己的嘴,我不顾一切地按住她的肩,狂热地了上去。初难免有些生疏,仅仅是贴着姐姐的嘴,也让我觉得意乱迷,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跟不上。姐姐的好甜,我不禁下意识地吮吸起来,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津。好在,这次她没有咬我,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也只是消极地抗拒着我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姐姐好不容易推开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的脸颊早就被染成了一片绯红。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我一点都不比别的男人差;别人能带给你的安全,我当然也可以,”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子压在姐姐上,用硬硬的东西戳着她的小腹,“而且,你知道我还能做的更好。” “你真疯了,你是我弟弟,我们不能——” 直到现在,姐姐大概明白了,我不是只会夸夸其谈的好学生。在她还在试图用语言劝退我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她的衣服了。小时候和姐姐同寝,睡前互相衣服完全是例行公事;那时姐姐的体还没发育,不需要戴之类的高级装备。面对我的侵犯,姐姐用力地反抗着,可她的力量与我不能同日而语,没几下就被我制服了。绣着几何图案的白色内,被我放肆地抛入风中;姐姐羞得把脸转到一边,双手紧紧地叉于双腿之间,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姐,我你。” 我将姐姐玫瑰色的头纳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一面含混不清地向姐姐表白心迹。 “罢了。你这个坏人……来吧。” 姐姐不再抵抗,紧紧护着私部位的双手终于轻轻打开,让我得以一睹神迹。 在与姐姐分床之后的无数个夜里,我只有想象着她发育中的躯体才能睡去。春梦之中,我不止一次地与姐姐共度良宵,却始终不知道她的下体长成什么样子。就像是一个自幼受洗、却从未有过宗教体验的神职人员,很难把自己信仰的一切描述清楚,更谈不上什么启示。此外,生物教材和网上能搜到的图片,也无法足我的好奇心;况且,我无法将那些干瘪发黑的丑陋和我的姐姐联系到一起——我确信,在眼可见的范围内,女人与女人是不同的。 而我的姐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人。 饱的大腿之间,一道迷人的缝隙吸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两片粉色瓣尚未绽开,娇羞地遮掩着一道紧窄的幽径。溯流而上,饱的阜微微隆起,细的黑色毛发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细看之下,在令人炫目的层层褶皱之中,似乎隐藏着一枚色泽鲜艳的红豆,正在因为兴奋而不断变大。那时的我,尚不知道该如何分辨不同的型,对外的美进行量化评估更是无从谈起;我只觉得姐姐的娇艳滴,神奇的味道摄人魂魄,让我无法遏制舔上去的冲。 “快别看了,真难为……” 姐姐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想看我的饿狼之态。 在短促的惊呼声中,我对着姐姐羞涩的苞了上去,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传递自己的心意。初次为姐姐口,我却没有太多的紧张,对我而言这种事并不比陪姐姐熬夜打游戏更复杂。我先是紧闭双,轻轻地摩擦姐姐的,等到姐姐的越来越大,我才张嘴出舌头,开始舔弄姐姐粉嫩的内侧。少女的芬芳杂似有若无的酸涩味道,一起侵蚀着我的官;我到自己的以前所未有的程度起了,硬得犹如切割玻璃的利器,凶巴巴地抵在沙发的表面,让我觉得有些胀痛;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与姐姐心照不宣。 “姐,我你……我好你……” 我忘地向姐姐告白,舌头不安分地在姐姐的口游走着,而她的早已泛滥成灾了。随着我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姐姐剧烈地抖起来,仿佛遭受了电击一般。她的双腿紧紧地住了我的头,试图将我的舌头完全吸入那愈来愈的径之内。受到鼓励的我则更加放肆,用手把姐姐的双腿撑得大开,让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深一些,让姐姐更好地受我的意。 倏然,耳边传来一阵姐姐急促的尖叫,大腿内侧的肌随即紧了我的头。在杂着哭腔的连续之中,我明显受出了她体起伏的频率。在短暂的痉挛之后,便是更为轻浅的。随着道一阵阵的收缩,涌出的蜜浸了我的双,这当然是姐姐对我的肯定。于是,我的舌头不再乱,只是静静品尝着姐姐的味道,等她冷静下来。 “我……我不会做这事。你不要心急,慢慢来吧。” 恢复冷静的姐姐,一手温地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搓着左侧的头。她的语气像是责备,又像是在求饶,细品之下还带着一点点期。而我的脸上早已被姐姐的弄得透了,我已经没有耐心对其态度进行分辨,一心只想着如何赶快与她合为一体。 准确地说,是要用我上最硬的部分,刺穿姐姐上最的地方。 “我要你……姐姐、姐姐、姐姐!” 再次亲之后,我将子上移,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了上去。这个角度,允许我更好地与姐姐对视,却也让我看不清下体的况。我盲目地挪着肿到发的头,试图寻找正确的入位置。此时此刻,我的下像燃烧着一团火,硬如磐石的似乎流出了很多清,怒气冲冲地抵住了姐姐的体,急于进去却又不能成功。胡乱磨蹭了几下之后,我到头戳到了一个发的洞,大概就是姐姐的户了;于是我集中神,准备把整根都捅进去。 “不对,不是那里!你、你再往上一点!” 姐姐似乎被我弄痛了,有些惊慌地缩着体,不肯让我继续入。我低头看去,不禁哑然失笑——刚才这一番盲目的寻找,我的头戳中了姐姐紧闭的后庭。自嘲片刻,我便迅速原谅了自己的失态:处男大抵如此,虽然自己已经硬的时刻会炸开,却无论如何也对不准人的口,不是到阜上面,就是不小心戳到后庭。 “姐,我想,要不前面你就自己留着,让我后面吧?” 面对姐姐娇嫩滴的粉色雏菊,我的脑子也不知被什么占据了,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如此奇怪的想法。夺走姐姐的第一次,已经是无可饶恕的罪行;而第一次就试图与,更是令人发指,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底线。我一边扶着找位置,一边在脑子里进行着自我审判。 一声脆响,姐姐在我的左脸上留下了一道颜色鲜明的血痕,之前留下的伤口被她抽得生疼。 “甄锐——我X你姐!” 姐姐怒不可遏,看来我的轻薄着实让她气坏了。她开始在我下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试图用脚踢我,一边用前爪狠狠地挠着我的膛,嘴上却在极限一换一。 “那好,我姐是甄怡,你去X吧。” 尽管脸上疼痛难忍,我的脑子里却是姐姐绕着一颗树狂奔的神奇画面——这是刚刚接触相对论的初中男生都知道的黄段子。问题在于,就算她能达到光速,接下来又能怎么样呢? 打闹归打闹,事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了。最终还是姐姐一翻白眼,用手扶住了我的头,对准了自己温热的源,引导着我向内进发。 “你啊……事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才行。无论几岁,你都是我的弟弟。” 姐姐生涩地搓弄着青筋暴起的,又挤出了一点点清,颇为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我做了两轮深呼吸,全的肌都紧张了起来,然后跟从姐姐的引导,缓缓挺入她紧致的体——第一次入,我绝不允许自己失败。在我与姐姐的合力之下,漉漉的头终于撬开了羞涩的小,在两人份的期之中,粗暴地闯入了无人到访的境。 入的瞬间,姐姐猛烈地挣扎起来。我顾不上受头前端的压迫,赶快安姐姐的绪。 “疼!快、快……快拔出去!” 姐姐痛得连声音都变哑了,手脚并用地推搡着我,努力地想把刺入体的赶出去。我则牢牢地抓住她的双腿,保持令人羞耻的M型姿态,阻止她前后乱。与姐姐一样,我也是个看重仪式的人,初次入必然会以体作为牺牲,来祭祀我与姐姐绝望的。此后的艰难险阻,都将以这一刻的疼痛作为起点。 “姐姐,我你……我你……我你!” 我紧紧地贴着姐姐的子,缓缓地推进着,还不忘向她吐意。 “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姐姐用粗暴的推搡回应我的告白,委屈的泪珠涌出眼角。 等到头完全塞进了姐姐的道,我温地俯下子,轻轻地亲她的脸——沿着泪珠落的痕迹,我的舌尖一直向上,舔上了她的眼睑。 “……我不会原谅你的。” 姐姐停止了反抗,缓缓把脸转向一侧,眉眼之间是哀愁。 我一次又一次地亲着、呼喊着、摩擦着,希望可以减轻姐姐破的痛苦。我不知道,大人们正确地做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和姐姐的尝试可能并不成功。于是,我不再轻举妄,而是伏在姐姐的娇躯上,轻轻舔弄着她正在发育的房,而坚硬如铁的在姐姐受伤的口保持原位,一不。就这样,我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漫长的五分钟。“姐姐,觉好一些没有?” 我觉下的压力变小了一些,应该是姐姐的体逐渐放松了。 “不好。一点都不好。” 姐姐转过头来,眉间依然愁云布,“无所谓了。想就吧。” 如聆圣旨的我,先在姐姐的额上留下一记轻,然后试着让自己的深入她的体内。然而,下的姐姐如同出水游鱼,再次剧烈地抖起来,仿佛全的骨头都在抵抗我的入。 “不行!还、还是太痛了,你快拔出去。” 姐姐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此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用质疑的威严,“快出去!我的体,已经……是你的了。” 失败了。尽管十分不甘,我也知道今天的自己已是强弩之末,强行做下去,恐怕只会让自己和姐姐双双受伤。而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们根本没有任何避孕准备。第一次做,本来就经验不足,我清楚自己的头而不能持久,再做下去的话,我真怕我会在姐姐体内。 来日方长,可如果今天不听姐姐的话,一定会被她恨死的。 我憎恨如此理智的自己。我悻悻地拔出了半的,上面沾着姐姐留下的血迹。姐姐痴痴地盯着我的,出手指,将已经开始氧化变暗的血痕一点点刮下来。姐姐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指,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良久,姐姐猛然抬起眼眸,恨恨地瞪着我,将她的血抹在我白净的口上。我们都明白,从今天起姐姐就是我的女人了——无论是谁,也无法将她从我边夺走。空气中的血腥气令我兴奋,很快,我那根不听话的凶器就再次硬如磐石了。 “姐姐,我还想要。让我进去嘛,好不好?” 此刻的我,心中充斥着小孩子般纯粹的快乐,居然还想要冲着姐姐撒娇。于是我懒懒地趴在她的前,用下拼命地摩擦着她充弹的大腿,征求再次入的许可。 “不行。刚才真的好痛。” 姐姐拒绝地紧双腿,决不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 “可我这样好难受,” 我为难地挺起腰,把横在姐姐的面前,指了指肿大的头,而姐姐饶有兴致地数着包皮下的青筋,“它……要被弄出白色的东西来,才会舒服。” “算了吧……我不会。” 姐姐用手指戳了戳马眼,试着用手把握住根部,却始终不得要领。她是真不会。就这样,我的停在她的鼻梁前面,在尴尬的空气中一点一点了下去。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表白?” 姐姐停了手,用腿轻轻地摩擦我的子。 “之前的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我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留住你。” 这是实话。只是,实话偶尔会让人厌恶。 “呵,你是个胆小鬼。如果一个月前手,我的初也是你的了。” 姐姐一边勾着我的脖子,一边轻轻刮着我的鼻子,眼神之中流出一丝惋惜,“全然是你,再不会有其他男人的事。” “现在也不晚。” 我受着姐姐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你是我的了。其他男人别想染指。” “你知道的。甄怡是甄锐的女人……至少在此刻,我是你的。” 这一切,确实只是一个梦。然而,青春期常见的春梦往往没有美好的结局,醒来时的剧痛足以让人忘掉梦境之初有多么快乐,进而导致难以言说的悔恨。 事过去了一周,姐姐依然不太和我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渣男约架的事,也因为对方被意外开除而无疾而终——本届的受害女生实在是太多,在联名举报之下,渣男实在是罪有应得。对此,姐姐显得波澜不惊,仿佛都是别人的故事。 毕竟只是一个渣男,在她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消失了又能怎样呢?最重要的人,还是弟弟嘛。 最为胜利的一方,我却没有太多的喜悦可言,因为姐姐与我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向不喜欢窥探别的隐私,当然,潜入姐姐的房间,算是例外——我觉得我恋了,姐姐就是我的人,虽然人之间多少也需要一点距离吧。 躺在粉色的单人床上,许久没有用过姐姐的MP4的我,一首首地刷着她喜欢的 MV,耳机里传来的温热声音还是那么熟悉。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播放列表。 第一首名为《与虫》。充迷幻的前奏戛然而止,清冷的女声立刻扼住我的理智。 “我是一朵,半开的。 娇嫩的瓣,还来不及长大。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就被虫吃了……“ 我发誓,我在潜入姐姐的房间前没有服用任何致幻药物;可这女声过于诡异,仅仅是几次反复唱,便将我置入一个黑暗冰冷的世界:被人抛弃的怨,在月下孤独地起舞,向路人诉说着自己的美艳与因此带来的不幸。轻而绵的耳语,像是一只而充技巧的玉手,不断弄着我半的器,技巧娴熟,让我想要立刻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听下去。 “美妙的青春,都因为你, 还等不到春天,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就遇见了你……“ 哀怨的唱终究消解了我的,也击碎了我作为雄的自负;准确地说,我的内心竟然升起一阵巨大的愧疚——对姐姐,也对我自己。姐姐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毫无防范地遭受了我的侵犯,而我恰恰是她曾经最信任的那个人。与,就在这种混沌之中融为一体,而乱伦的印记恐怕比侵本还要令她痛苦。进而,这种转化为恐惧,我隐隐受到了姐姐的恨意。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不安,我赶快切换到下一首,是红色的《嫁衣》。 我无法再欺骗自己冷静下去,姐姐的床在凄美的唱中化为尖锐的刑,折磨我仅存的理智。 正在此时,钥匙在锁孔中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然起,习惯地在周围寻找可以遮蔽自己体的东西。不出所料,是姐姐回来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姐姐把野十足的发型变回了黑长直,换上了朴素的栗色连衣裙,鞋子也换成白色的运鞋。她看着我,就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我赤体地坐在她的床上,摘掉了一半耳机,呆呆地看着她。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想着求得姐姐的原谅,我还是觉得难以启齿。仔细想来,我也根本没有资格让她原谅;此刻的我所能奢求的,不过是听到姐姐一两句违心的话,好减轻自己的负罪罢了。更为可笑的是,到了现在我还觉得姐姐没有生我的气。 “你不必再说了,我都知道的。这次呢,我准备好了。” 姐姐突然冲我温地一笑,随即张开怀抱,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前,轻轻地着。 “姐姐,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闻着姐姐久违的体香,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子好沉,快要坠下去了。 “姐姐你。永远你。” 她的就贴在我的耳边,轻的像是暮春时吹过地的风,无声划过生命与死亡的分野。只是,她的声音好远。 ————————– 【二】 我从不喜欢夏末。 漫长的白昼,早早被各种无聊的补习班分割成一个个令人作呕的时段。坐在热气蒸腾、四壁惨白的教室里昏昏睡,还要忍受周围的陌生男生们下流的注视,我根本受不到自己还着。而回家路上短暂的自由快乐,也被燥热的地铁空气消磨殆尽了。有趣的是,越是在人声嘈杂的地方,我越喜欢独自思考;眼前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行走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世界里。 可惜,自己的世界终究不是无边无际的。每次走到家门口,我都要挤出一个甜美的假笑,然后煞有介事地复述今天补课的收获,好让爸妈觉得欣——女儿虽然天赋不佳,比不上聪颖过人、成绩骄人的好弟弟,至少还能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没有成为别人家口中的坏女孩。 我大抵热这个世界,却不太喜欢这个世界上随处可见的人;他们终日被思维的碎片环绕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甚至不曾思考这个问题。与陌生人说话,让我觉得如同受到了污染;至于在陌生人面前暴自己的躯体、哪怕只有领口和袖口一部分,也会让我恶心上一整天。每当我逆行在人流之中,都会到自己是如此的独特,如此的完整——倘若有一天,我不再完整了,这个世界也会随之悲痛落泪,进而失去一切美好的色彩。 十二岁的我就这么想着、望着、等着,无法预见十六岁的我会陷入怎样的境地。 曾经睥睨万物的少女死在了十六岁。从那一天起,我就坏掉了,从魂到体都不再完整。此后,只有名叫甄怡的妇还在世间,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却再没有可言。 可笑的是,不再完整的我,居然还记得那个曾经绚烂的世界。 事已至此,让我到后悔的事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忘了让我最后悔的到底是什么——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没有趁着弟弟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把他直接淹死在干净而温热的白色浴缸里。这样的话,我的弟弟就会永远保持纯洁可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永不长大;而他的也就永远不会起,永远不能侵犯我的体,永远不能带来这些无法弥合的伤害。 我不能原谅。他是我的弟弟,是我最的人,是每天拥着我一同入眠一同醒来的人。 他是那么幸运,理所应当的得到了所有人的宠。从来没有人高高在上地教他应该怎样做,也从没有人强加给他一堆兴趣好。而我,只能趁着在父母不在的时机,短暂地挣淑女形象的束缚,提心吊胆地租赁着别人口中的青春。 可是我受够了。在中考临近的当口,我不顾一切地染了头发,换上了妈妈从来不让穿的漂亮衣服,与暗恋数周的男生约会,在没有监控的空教室里接;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其实没有那么糟糕。初次陷入的人,目所能及皆是温暖而明亮的意。 尽管,芸芸不止一次地提醒我,说我的人是个闻名遐迩的渣男,让我小心不要被他骗了;可我的是这个人,与他是不是渣男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他心中怎么想,我都会试着接纳,因为这不是我的世界,而真实世界上的一切本就是不完美的。我喜欢他笑的样子,仅此而已。 而我的弟弟,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占有了我,轻描淡写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他趴在我上时,一直不停地说着我,而他我的方式就是让我流血;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我留在原地,独自等伤口愈合。现在,连走路都会吃痛的我,再也不敢对着镜子翩然起舞,甚至不敢看那双我曾经最的舞鞋。现在我的双足不再受控制,稍不注意就会扭伤脚踝;而在舞台上失去平衡、继而在观众的嘘声中仓皇逃入后台,是我从未想象过的恐怖场面。 更可怕的是,我不能与自己的人诉说倾慕,甚至不能告诉他我好疼。我的梦中,那个浩瀚无垠的纯洁世界,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一点往昔的痕迹。 我用手勉强撑住了洗手池,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披头散发的女人,这副惶然的样子真可笑。我告诉自己,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伤心,因为爸妈快回来了。于是,我赶快将头发染回黑色,将只穿了一次的百褶裙剪碎后扔进垃圾桶,然后在手机上删除了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男生。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有我回不去了。 我停在熟悉而陌生的家门前,连把钥匙进锁孔的勇气都没有了。我木然地盯着防盗门前贴着的春联,褪色的墨迹在喜庆的红纸上显得如此狼狈,仿佛一开始它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丝不挂地舒展着体,下的高高地了起来。那伤害我的凶器,却有着极为稽的造型:远看像根膨大的蘑菇,细看又像一只试图钻沙逃走的象拔蚌,丑陋的样子让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想到它给我带来的伤害,我便觉得浑的血都在逆流,不住地冲击着内心深处最为冷的角落。可这邪恶的魂,偏偏占据了一美好的体——弟弟的躯体匀称和白皙,却不似黄口孺子亦可轻易玩弄的莲藕,更像是冰冷无的大理石。从下颌到锁骨再到肩胛,的比例仿佛是出自人为设计,带着数学意义上的冷酷。在上次的接触之中,我已经受到了他的力量;宽阔的臂膀着实令人安心,即便是在我被侵犯的时刻。但让我更加意的,还是他饱的与结实的大腿,隐然带着女独有的优雅,让人想要侵犯。 ……真有趣,我之前怎么没有仔细欣赏他的体。那个和我一同长大的小哭包,一刻看不到姐姐就要哭闹的熊孩子,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男人。或许是因为发生了体关系,现在他在我的眼里有了另一重气质。可能是太过熟悉彼此,也可能是那张脸实在是人畜无害,以至于我从未在意过,其实他比我更早地收到了第一封书,更早地进入了大人的世界。 “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下午,他红着脸言又止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怎么了呢,甄锐一直都是有人喜欢的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我着弟弟顺的黑发,随手把他收到的书扔进了废纸篓。他还小,还在好好学习的年龄,可千万不能被来路不明的小女生勾走了……奇怪,我怎么的想法和妈妈一样陈旧? 讽刺的是,与我一厢愿的认知不同,弟弟用最残忍的方法证明自己已经不小了。我静静地倚在门框,默默地欣赏着弟弟的脸。他的眼睛是真好看,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一丝邪念;恍惚之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才是无法控制的那一个。倘若再对视下去的话,恐怕我就要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了。从下传来的,一时让我忘了自己有多恨他。 “姐……” 暧昧的空气中,弟弟那薄凉的不住地翕着,我的耳边却是一片死寂。毫无疑问,他又想编织什么无聊的谎言,好让我没那么生气——可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淡碱的空气中,弟弟的声音如尘埃般飞散,此刻的我只能听见自己心中那无比灼热的声音:吃了他。把他变成玩。让他哭出声来。 “——这次,我准备好了。” 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冲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无谓地一笑。只是,我的腿间越来越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弟弟慌张地按住自己的下体,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对男人仅有的一点好,也被弟弟闪躲着的目光消磨殆尽。如果我手里有一把锐器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胯间那肿胀发的锐器当场割下来,然后……罢了,反正我是来发的。不生气。 “我是说,我准备好和你做了,让你进我的体里——有始有终,完完整整。” 呵。在面无表地吐出一串极为骨的词句之后,连我也惊讶于自己的直白。现在我更加确信,过去的甄怡,已经带着她的恋脑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我,只想着解决一个问题。 “姐,之前的事……我不想那样,可是……” 弟弟似乎想要辩解什么,将体撑了起来,开始环顾左右,想要找到一件蔽体之物。而我并没有给他穿衣的机会,粗暴地蹬掉脚上的运鞋,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上床,直接跨坐在他上。 “姐姐你。永远你。” 我们都明白,这不属于姐弟之间的日常打闹,也不是睡不着时的助眠手段。我要吃了他。 弟弟的材其实算不上高大,但是非常的结实。我骑在上面轻轻按着他口,对肌的质非常意。还记得小时候,弟弟还很懒,每次被爸爸拖出门打篮球都极不愿。然而,在我夸了一句某人的材很好、很壮实之后,他就开始一本正经地坚持健了,直到练成现在的样子。 “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我——你想不想,和你最的姐姐融为一体?” 我垂下头,轻轻贴住他的额头,用自己理解中的魅惑语气,向弟弟发出求欢的信号。 “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有点怕……” 弟弟的体居然开始颤抖了,完全没有第一次强行闯入的蛮横与冷酷,“上次的事是我的错,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是不是……” 我无意用语言拆穿他的这番做作,保持着跨坐的姿势,直接将重心后移,用自己的压迫他应该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出人意料的是,弟弟的比他对我的态度还要弱,不知什么时候就缩成一团了。真恼火,于是我调换跨坐的方向,用手握住他的,下体则压着他的脸。 “姐,你转回来好不好,我想……看着你的脸。” 弟弟似乎有些抗拒,用厚实的手掌轻推我的——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一种拙劣挑逗。 而我无心理他,因为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在我的手中前后摩擦了一分钟之久,居然还是塌塌的;任我上下撸,它就是不肯痛快地硬起来。思忖片刻,我用皮筋扎好头发,然后将头深深埋到他的两腿之间,拨开郁郁葱葱的黑色毛发,将它整根含进嘴里。反正已经做过了更过分的事,为亲弟弟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只是,弟弟疲的态度让我觉得恼火,于是我用门牙轻咬着膨大的顶端,以舌尖抵住小小的开口,尽可能地让他受我的心。 “姐,我的,我的东西好疼……你咬得未免太狠了,这样会出血的。” 弟弟的声音微颤,又似抗议又似哀求,看来真的吃痛了。 “这点小疼,你还是忍着吧。上一次,你可是让我疼的整晚整晚睡不着呢。” 想起那些黑暗冰冷的日子,我不禁怒从中来,避开杂乱的毛,冲着他的根部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弟弟没有敢发出声音,像一只在实验室里等割喉的兔子。这样就对了,只要他停止反抗,我们都能节省下不少体力,用在令我们都快乐的事上。 所谓口也不过如此,远没有芸芸说得那么恶心。我一边吸吮着弟弟胯间逐渐变大的东西,一边回忆着芸芸对我的忠告。她对此有些排斥,而她的描述总让我觉得这是一项侣间的危险运。芸芸是个怕疼的人,一直不肯让她的男友入;而对方也足于互相口的层面,毕竟对从小养尊处优的芸芸而言,强忍着恶心吐男人的器官,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 而他的男朋友、苦追了她三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即便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自作主张,借着她的名义强行侵犯她的体。 ——真是一群混,我、我也是怕疼的啊! “姐……我流出来了,你要不要把它……吐出来?” 其实我并不讨厌这种独特的味道,但齿间的腻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死缠烂打的渣男,明明被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却还是赖着不走,甚至还在我的面前恶心地晃来晃去。想到这里,我一脸嫌弃地把弟弟的体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加大力度,狠狠他终于开始变硬的。弟弟的大腿紧绷着,双手都在用力地抓着下的床单,显然在忍耐着什么。 一分钟后,弟弟终于完全硬起来了;无论我的手指如何作,沿着径向扭还是三点弯曲,坚硬如铁的都不会丝毫变形。于是我直起子,了酸涩的颈椎,开始掉所剩无几的衣服。往常了衣服不叠、即便是扔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一定会被骂的;但在今天,我偏要把衣服摔得到处都是,再把纯白的内挂在弟弟起的紫红色头上。我清晰地受着瓣间的水流,横流的下体需要填——眼前的这个男人,当然要对此负全责。 “你还在等什么呢?难道等到爸妈回来,看到你我这副模样,然后把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打?” 弟弟没有说话,暂时足于把头埋在我的里,吮吸着我的。我们都清楚,甄锐从来都是让父母意的好孩子、是祖国的朵;如果我们一起做错了什么,那么错的永远只能是甄怡。受到惩罚的会是我,也只有我;而弟弟呢,大概会以受害者的份出现在镜头前面吧。 “你一早就知道——无论做什么、怎样伤害我,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吧!?” 无需对他怒目而视,只要用指甲掐住他那布颗粒的冠状,就能让他受我的绪。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弟弟快要急哭了。可他也明白辩解无用,转而用行表示,把我的舔得乎乎的,像一只着帮助小猫排的母猫。可他舔来舔去,那根舌头却没有碰到我的,甚至连边都没有描到,让我的望得不到宣。 “废物弟弟,上次也是这样……事都到了这一步,还得我领着你。” 这下好了,弟弟被我骂的不敢再了,为难地把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我彻底失去了耐心,再度调换姿势,用剔得光洁的下体前后摩擦他漉漉的头。一切都已就绪,只需要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望,我们便会一起快乐。 “进来,让我受到你的决心。” 我无法想象自己说话时的表, “倘若,你我的话。” 是的,一定是备受冷落以至于内心扭曲的姐姐,出于对父母偏心的嫉恨,恶地勾引了自己天真的弟弟,胁迫他发生了不伦关系,妄图毁掉他的名誉。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简直是——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弟弟不再闪躲我的目光,轻轻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已经发生的事,难道会因为没描述的不同而改变么? 罢了。在他的故事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恶女二,一个在夏末的春梦中尽欢的对象;等他梦醒了,可以一个人面对真实世界了,还是会找到与自己携手一生的人,与她组建和谐美的家庭,把之前的一切统统忘掉。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他都不会关心了。那些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连名字都只配出现在故事的注脚里,再也不值得他为之耗费心力。 我们都明白,醒来后梦中的世界就会坍塌;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把梦中的人救出来。 “可我,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再想以后的事,反正与我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让弟弟进我的体,因为下泛滥而出的早就冲毁了理智的堤坝,烧灼着我的魂——已经转化成了物理疼痛。我必须被填,不管是什么。我狠狠地抱住弟弟的子,两只手臂同时发力,让他的头离我更近了一些;然后,趁着他在我的颈间磨蹭的时候,我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上去。 “姐……” 他的声音在颤抖。 “用手扶好,对准它,用你的对准我的……。不许说你找不到位置!” 玩笑归玩笑,我在上面时对准口并不难。就算床边一面镜子也没有,我也可以想象两人一起找入位置的稽场面,实在是太好笑了。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门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上。 “嗯!” 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 从今以后,我的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我最亲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姐,我你。” 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算入耳的话。 “知道了。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意呢?” 顶到最里面了。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 伴随着弟弟的,一种前所未有的觉从道深处传来,在我的体内部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这种触电似的觉,完全不同于玩弄或抠弄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的刺激。我死他的头了,凭借现在的姿势刚好可以戳到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心,连整个腹腔都跟着一起颤抖。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头的离去,芯上的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无法抗拒的快,让我暂时忘却了与弟弟的仇恨,以及他的种种不堪。 “我、专心我!今天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我以夸张的角度将头向后仰着,体保持着弓形姿态,好让他的每次抽都能顶到那片境。不需要什么技巧,头的粗暴顶撞就能让我到足,源源不断涌出的水。 弟弟的腰腹力量还不错,我对抽的幅度和频率到意,道内壁传来的快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怎样的,但我确信我弟弟不会是最差劲的那一个。 至于他……他在床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因为做的太多,已经根本硬不起来了?我忘地骑着弟弟的子,脑海里却想象着和另一个男人亲的场面。要是那个男人没被学校开除的话,真想和他做一次呢。或许,上次要不是弟弟搅局,我们已经在空教室里做过了。 可是,能与喜欢的人分享初次体验,实在是一种奢求。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女生像我一样,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夺取了第一次。失去了对的天真幻想,旧世界便不复存在。我们失去翅膀,然后被男人的击落,无声坠落到横流的大地上。 算了吧,芸芸说得对,一个渣男,根本不值得我多浪费一秒。此刻,我决定专注于下。 “弟弟……再用力点。你可以的。” 听到我的挑逗,他的明显变硬不少,似乎连半径都变大了;这件罪恶的凶器在我的道中挺立着,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大量的水从我们合的位置溢出,伴随着剧烈的抽,溅到彼此地小腹上,这是我从未想象过的画面。 我们做了将近二十分钟,虽然不能说每一下都命中蕊,大体上还是让我很舒服的。弟的手环着我的腰,努力地削减大幅抽带来的振。到后来,弟弟逐渐放开了,开始抬起他的上,一边用着我的下体,一边用嘴吸吮我的头,甚至敢于用牙齿轻轻啃咬。而我则趁机抱着他的头,像小狗一样着他的头。恍惚之间,我又记起小时候带他玩游戏的画面。那时的他一点也不聪明,只要带他打联机,每次都会一败涂地。可我从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会帮他擦去因为游戏失败而流出的屈辱泪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男人是不能随便哭的。 ——我啊,终究还是他的姐姐。带着痴笑,我的体飞了起来,是弟弟将我送入了太空之中。 “姐……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突然,弟弟不再吸,而是用头紧紧地贴住我的口,加快了下抽的频率。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把自己的拔了出去。然后,我在教学视频里看过无数次的场面出现了:涨成紫色的头,在空气中愤怒地抽着,将一又一浓的白色浆向天空。我对此毫无准备,直到好几住了我的小腹,一直流到我的腿间,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经历了八九次喷发之后,它以眼可见的速度了下去。弟弟仿佛被子弹打中了膛,就这么无声地倒了下去,闭着眼睛躺在床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我,在被他服务了数百次抽之后,也愿意给他一点点温的。我轻轻地从他上下来,躺在他体的右侧,用有些酸涩的手臂把他拥入怀中,就像小时候一样。 喘息方定,弟弟的嘴轻轻张开,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我用食指封住了他即将到来的表白。 “你刚才的表现很好,我很意。以后我想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他表明自己的立场,“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别想干涉我的私生。只有做这一件事,我愿意和你分享,并不代表你与我有某种浪漫关系——明白了?” 弟弟的脸仿佛被冻结了,直到我说完,没有任何表变化。我站起,把他留在自己的堆里默不作声。这刺鼻的味道,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突然我觉得很恶心,应该去洗个澡。 “姐姐!我、我不想这样!” 再一次地,弟弟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趴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哭出了声。 “姐,我你,是想认真地和你过一辈子,和你一起老去。不是为了……和你毫无地做。”弟弟哽着,廉价的泪水夺眶而出,把我脑后的头发都打了,“我知道我犯下的罪行,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可我不想,我真的不想!我只是害怕,怕我不能让你意识到我是男人——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放心地我!“ 真无聊。我试着挣,想要把这个恼人的噪声源扔得远远的,可是他抱地好紧。耳边的哭声越来越大,我丝毫不想去哄他,只恨自己没有进化出一套厚厚的耳茧。他真的要把我烦死了。 “放开。” “我不放。只有现在——只有你我赤相对时,我才敢向你表白我的内心。” 弟弟勉强止住了抽泣,他的声音更加喑哑了,“我想让你的明白,我的并非是你的躯体。求你……相信我。” 谁能告诉我,男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他们到底相不相信自己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我的腿间还着弟弟的,沿着大腿一点点滴到我的脚面上,这种糊糊的觉讨厌极了。 “看时间,爸妈要回来了。你要不想我被赶出家门,最好现在就放开我。” 小孩子的世界大抵如此简单,千百句人至深的表白,都不如一句轻描淡写的威胁有效。沉默之中,我到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极为不甘地松开了。真好,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纠缠。 我把沾与的内挂在手腕,踩着有些变形的运鞋,哼唱着往日连听到都会脸红的小黄调,朝着浴室走去。除了弟弟这一通莫名其妙的废话,我对他还是很意的。这次做的觉非常奇妙,到现在为止,两腿之间几乎没有痛;而高潮后的余韵让我觉得异常舒畅,就像是全的关节都被翻新了一样。 或者说,我觉自己又可以控制体的姿态了。 在令人愉快的声音中,温热的水流冲去了我上的污秽。在水雾之中,我对着镜子翩然起舞,久违的觉再度回到了我的体。那一刻,我看到了舞台上的自己,沐浴在耀眼的白光中。 我只是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另一个只属于我的世界,还是那个被打碎的梦? 镜子中的舞者默不作声。她没有给我答案。 【未完续】
【毒医丑妃】(姐弟1V1 BE)春梦血痕 (1-2)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薄荷小说网 » 【毒医丑妃】(姐弟1V1 BE)春梦血痕 (1-2)